而这边却是外戚,你们锦衣卫本身就为皇家服务的,竟在这件事上不帮外戚,而帮那群没背景没势力的草民?
是我们顺天府没掌握最新的咨询,以至于没察觉朝廷的最新风向?
怎么感觉……
脑子不够用呢?
牟斌当然不能说这是覃昌等人有意布下的局,以他对怀恩和覃昌的感恩程度,断然不会在这种事情上反水,无论先前怀恩说过什么,他都觉得,有义务把“张家有罪”的论断坚持到底。
牟斌板着脸道:“要真是如此的话,那就劳烦你去大兴县县衙,无论用什么方法,让那群人开口,以证明是张家人无理挑衅,且并未听到有关辱骂皇后的言辞。”
“牟千户,您这是……要作甚?”
顺师爷感觉到问题重大,甚至有可能牵涉到欺君大罪中去,赶紧拒绝,“这事我们顺天府可做不了主!要是您不能把人接走的话,敝人只能去请示顺天府尹,或在今日日落前,就把人给放走!”
牟斌一脸冷漠之色:“敢包庇者,同罪!”
一下子就把顺师爷给怼了回去。
顺师爷咽了口唾沫,黑着脸道:“要是你们锦衣卫真需要什么口供,那不妨亲自去取。我们绝对不会屈打成招,因为以敝人的经验来看,这群人就算被看押,也不会被看押几天……”
牟斌不理会在那抗议的顺师爷,带着人径直而去。
……
……
张延龄带着人出了顺天府,心情非常舒畅。
张鹤龄道:“换作是我,一准儿把顺天府衙给砸了!哼,给姓牟的脸了,跟他讲道理居然没用?二弟,你今天可真牛,跟那些自以为是的家伙说话……听起来就很爽!”
张延龄笑道:“这是气势,就好像斗鸡一样,谁气势弱了,谁就会输。”
“那你赶紧进宫,找咱姐夫,让姐夫办他们!”
张鹤龄笑着催促。
柴蒙为难道:“二公子,这样真的行吗?会不会闹得太僵了?”
说话间还往一旁的覃云身上瞅一眼,好似在说,咱身边就有个锦衣卫呢。
你跟官府闹得不愉快也就罢了,你现在可是在跟牟斌闹。
人家牟斌虽只是个千户,但好歹跟普通千户不一样,人家背景雄厚,马上就要晋升高位了。
张延龄笑道:“牟斌想当锦衣卫的排头兵,跟我对着干,拼命挣表现……我能让他称心如意吗?”
覃云好奇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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