盐的东西堆放在那儿,故意引那些人上钩,是吧?”
“并无此意。”
张延龄耐心解释,“其实之前一直都贮存在此,供生产所需,并没有经过特别安排。”
“呵呵。”
李孜省笑了笑,以为张延龄只是在掩饰罢了。
正说话间,背后一群人哭喊着,自工坊大门处四散奔逃。
李孜省赶紧往路边躲避一下。
“打人了,打人了!”
几个书生抱头鼠窜,后面有人拿着棍棒追打。
李孜省惊讶地问:“怎么突然就不讲道理了?这就……开始揍人了?”
张延龄笑道:“是啊,讲理多费劲儿?还是得用棍棒、板砖赶人来得直接有效。你看这些读书人,先前表现得义愤填膺,现在被打得满地乱蹿,似乎早就忘记什么才是真正的公道。”
李孜省哭笑不得:“希望不要给令尊带来太大的麻烦。”
“这点倒是不用伯父担心。”张延龄道,“家父已做好应对一切的准备。他还说,大不了这官不当就是了。”
“你们……”
李孜省差点儿想说,你们别祸害我啊!
我还等着来瞻老弟官至首辅,给我提供坚实的保障呢,结果你们一上来就说连官都可以不当?
“伯父,咱赶紧找个茶楼喝喝茶,您看如何?”
张延龄提醒道。
“好。”
李孜省看了看周围,道,“话说这一片地儿风水真不错,人杰地灵,连带做生意……也能赚得盆满钵满。
“贤侄,你还挺会挑地方的,是令尊给你选的吧?令尊在堪舆玄空方面,乃当世一绝,你怎么都得把他的本领学到手,以后肯定受用无穷!”
……
……
当顺天府的差役抵达张家工坊时,一场单方面的殴打已经结束。
大批冒充百姓的商贾,还有他们带来的人,被打得遍体鳞伤,许多人满头满脸都是包,倒在路边直哼哼。
场面之惨烈,连见惯世面的官差看了都直摇头。
“徐坊正,都这架势了,你还不出面阻止?”
领人前来的顺天府衙师爷,朝徐坊正嚷嚷。
徐坊正苦着脸道:“人微言轻,这两边的人,咱哪边都惹不起。来的人之前说,有你们顺天府的人帮他们撑腰,让我们靠边儿站。等真正打起来的时候,咱想阻止也来不及了!两边都是大打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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