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色。”
张峦有些无可奈何,问道:“那我该如何应对?”
李孜省笑着摇头:“你对付那刘吉作甚?他根本就是个臭虫!他肯定想隐身在暗中策划一切,他自己决不出手,利用别人为他办事。这样,回头我去找陈政陈侍郎,他现在为工部左侍郎,之前负责营造先皇陵寝之事,你应该与他有过接触才对。”
“对对对,他好像就是银台司出身,以前……做过你的副手?”张峦瞪起眼,好似在问,你不是说你在工部没人吗?
结果连左侍郎都是你的人,就这还叫没人?
李孜省解释道:“陈政这个人看起来很好说话,但其实为人固执得紧,我当初举荐他,完全是看重他的能力,再就是想赚取好名声。他进了工部后,一次都没来拜会过我,朝中也形同陌路,你可千万别以为我找了他,他就一定会出面帮我。”
“啊,情况是这样吗?”
张峦终于明白,原来李孜省当初举荐了那么多官员,也不全都是送银子才推人上位,有的时候还是看重能力的。
张峦心说,你李孜省用人挺聪明的啊。
既收了银子,把先皇那边给应付得明明白白,这边又举荐了贤能,看似还留下了一定的好名声呢!
但是,既要银子又要名声……两手都抓……但是不是……两手都抓不稳呢?
……
……
等了许久,庞顷姗姗来迟。
“我说你,干什么事去了,让我和来瞻这一顿好等?”
李孜省见到庞顷,当即便出言指责。
庞顷回道:“请道爷和张先生见谅,这不是前去传话的人说明了缘由,我马上就去调查过了吗……此事太过蹊跷,打探出来的情况,好像跟刑部尚书杜铭有关。”
“谁?杜铭?”
李孜省听到这里,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斥道:“给他脸了?拿我的名帖,丢到杜府门前!这老家伙还想不想顺利告老还乡了?”
张峦惊讶地问道:“这位又是……?”
李孜省道:“来瞻,朝中有些人是可以造次,我管不着,也不敢管,就好像那新入阁的徐溥一样,本身没缝,我这只苍蝇再怎么地,也得绕着他走。但有的人……浑身上下都是缝,早已臭不可闻,还想找事!你说我能容他吗?”
“这位杜尚书……”
张峦心说,感情大明的这些个尚书,品行都这么不堪?
“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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