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花可不是空着手来的,而是拎着一罐奶粉。
这礼在这个年头来说,已然够重的了。
小当到现在也没有奶水,也幸好刘家家底丰厚,所以舍得花钱给大孙子去鸽子市上收奶粉票。
而槐花这次过来,肯定有求上小当的地方。
马上就是七月份高考了,槐花想着,在小当家里借住一下。
上次棒梗过世的事情。
小当跟槐花闹了点不愉快。
小当痛的撕心裂肺,结果槐花却像是完全不在乎一样。
当天给她打了电话,发了电报。
但槐花直到第二天,才从通县回四九城。
就二十多公里路,就算走,当天也能走的回来。
这态度,让小当对槐花相当不满。
但槐花一句话,说得相当露骨。
当初她们姐妹商量着把棒梗送去福利院的时候,不就已经等于跟棒梗断了兄妹之情了么?
那又何必在棒梗死后,假惺惺的弄出这么一茬生离死别的哭送?
小当没法反驳槐花的话语,但就是心里不痛快,与槐花当时的解脱神色,天壤之别。
不过在外人面前,小当也没有给槐花什么脸色看。
她起身接过槐花递过来的奶粉,嗔怪的说道:“这东西这么贵,你买了干啥?”
槐花笑眯眯的说道:“又不是给你的,给我外甥的。
孩子呢?”
小当指指里面,开口说道:“在家睡觉呢。”
姐妹俩起身,手挽手的往里面走去。
槐花回头怜惜的看了张春花一眼,却是开口说道:“春花婶子,等会我来找你玩。”
“哎,好。”张春花感觉有点莫名其妙,她不懂槐花眼神里的怜悯是怎么回事。
不过小当是了解槐花的,等进了后院,还没进刘家,小当就拉住了槐花低声问道:“你刚才看春花的眼神,说话的腔调,是怎么回事?”
“唉,姐,你不知道。
那个闫解旷,也不知道发疯了,还是怎么回事。
最近老是给我写信,写一些歪诗···
弄得同事们都误会我了。
我想给春花提个醒,让她管管她男人。
上了一个没前途的破学校,真把他当成什么才子了。”槐花鄙夷的说道。
这事是真的,槐花没有写过信给闫解旷,但闫解旷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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