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现在的秦淮茹,就坐在镜子前面,拿着炭笔,仔仔细细的描着她的眉毛。
昏暗的卧室当中,传来了贾张氏苍老的咳嗽声音。
秦淮茹手中炭笔忍不住的就顿了一下。
35年出生的秦淮茹,现在已经近四十了,这十多年,她的日子过的不算好。
脸垮了,头发隐现花白,身子也没上辈子那样丰硕圆润。
但秦淮茹还是想着把自己收拾的精致一些,所以淘米水洗头,对着镜子描眉,揪白头发,衣服也是浆洗的干干紧紧的。
“淮茹,淮茹……”老不死的贾张氏又在里面大呼小叫了起来。
秦淮茹皱眉,一开始并没有答理。
但贾张氏的呼嚎声越来越高,秦淮茹恨恨的把手中炭笔往桌上一砸,不耐烦的说道:“来了来了,还没死呢!”
她推开了房门,一股屎尿味就扑鼻而来。
枯瘦如柴的贾张氏靠在床头,一床发黄的被褥盖在她身上,边上一盏昏黄的煤油灯,因为秦淮茹开门带着的空气流动,让煤油灯忽明忽暗。
秦淮茹嫌弃是肯定的,又不是亲妈,就是她亲妈,在床上躺个半年,秦淮茹也不会多耐心照顾。
何况是她恨了多少年的一个恶婆婆。
一饮一啄,都有天定。
自从易中海到了T山,也不知道是秦淮茹念叨的多了,还是贾张氏真熬不下去了。
上半年还天寒地冻的时候,贾张氏去公厕的路上滑了一下,一直就卧床不起。
人上年纪了,本来身上味道就重,何况现在贾张氏还在床上窝吃窝拉的。
所以这房里的味道,可想而知。
现在贾张氏一个人睡在里屋,秦淮茹带着槐花在外屋搭了一张床。
而小当是借口家里住不开,借住到同学家去了。
说是说女同学,但就她家在T山的名声,估计也没正经女孩子,愿意跟小当交朋友。
秦淮茹也烦不了那个,她现在心烦的事情实在太多了。
贾张氏还不死,
易中海要脱钩,
她现在看一回镜子,就心焦一回。真不知道,该怎么熬过去了。
“淮茹,我想喝水。”贾张氏虽然现在瘦的不行,熬着身上的油脂都熬光了,可这口气就是不断。
并且只要家里有人,就是哀嚎声不断,不是这疼就是那疼。
街道看不下去,还特意给贾张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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