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扑、不合体的外套,凌乱的发丝在傍晚的微风中轻轻拂动。
她绝美到近乎妖异的容颜,在站台强光的照射下,仿佛自带柔光,与周围冰冷坚硬的军事环境格格不入,如同误入钢铁丛林的一株苍白而危险的异卉。
她似乎对周围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紫色的眼眸微微睁大,先是仰头看了看高耸的站台顶棚和刺目的探照灯,然后又低下头,盯着脚下粗糙的水泥地面和延伸向远方的铁轨,仿佛在研究什么新奇的事物。
她的目光掠过那些如雕塑般肃立的士兵、闪烁着金属寒光的武器、以及那列庞大的装甲专列时,眼中并没有常人应有的敬畏或恐惧,只有一种纯粹而空洞的探究欲。
贾戴权如同最警惕的护卫,亦步亦趋地紧跟在熊雨婷身侧半步的位置。
他身体微微紧绷,一只手看似随意地垂在身侧,实则时刻准备应对任何突发情况。
他的目光几乎从未离开过熊雨婷,观察着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和动作,就像在照顾一头美丽而致命、随时可能因为陌生环境刺激而暴起的圆头耄耋,神经紧绷到了极点。
车站站长是一名两鬓斑白的老铁路人,如今穿着带有铁路系统标识的制服,见状连忙小跑着迎了上来,在陆冲面前立正敬礼,声音因紧张而有些发干:
“报告首长!专列已准备完毕,随时可以出发!”
陆冲随意地回了个礼,目光却越过站长,落在了正被熊雨婷好奇“研究”的铁轨上。
“嗯,辛苦了。”他简短地回应,随即对身边的参谋示意了一下。
参谋立刻会意,开始引导队伍向专列中部的车厢移动。
站台上那些负责引导和后勤的工作人员,此刻都屏息凝神地站在原地,眼神敬畏地目送着这一行人,尤其是那位被贾戴权小心翼翼“护着”的绝美女孩,虽然不明就里,但本能地感到一股难以言喻的压力,连大气都不敢喘。
在陆冲和参谋们的带领下,一行人分为两拨,陆冲那一拨登上了专列中部一节特别宽敞、内部经过舒适化改装的车厢。
另一拨说是一拨,其实就是贾戴权和熊雨婷两人,他们登上了稍微靠后的、经过临时再加固的另一截车厢。
原本陆冲是打算给贾戴权再安排几个警卫的,但贾戴权考虑到陌生人可能会让女孩应激,就选择了拒绝。
此刻,贾戴权几乎是半引导半防备地将熊雨婷带上了车,安排她坐在一个靠窗但相对独立的位置,他自己则坐到正对面,身体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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