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的早上一大早七点钟,中央火车站一周围一圈的马路都已经干干净净了,较之四五年前,首都的卫生问题终于是解决了一点点。在Y国应该不会排倒数第一了吧。原本在火车站外的回廊下,很多很多的流浪无家可归者,可现在才七点,已经都干净了,言卓只看到一个流浪者。不过她还是给了硬币。
现在这个世道是,有些人每时每刻想给自己积累各种福德。而有些人趁活着赶紧作恶。而言卓是争分夺秒般的积累福德。过去她还没有如此重视,现在不论是写东西讲东西,还是做小视频,没有不往外拨散福德的。一路上如果遇上流浪者,她都会给硬币。平时身上也会准备一些硬币。下个星期开始,她还会去参加一些志愿者活动,刚好现在不是特别忙的时候,可以的话,她尽量要多去。
既然起了大早,那么还是去许个愿。她一气儿丢了三个硬币下去。她的愿望永远都那么几个。本想去一趟博物馆,但今天穿的裙子,博物馆里没有太阳还是挺冷的,这一身白裙子可不行,至少要披一个小薄棉坎肩。想想还是回去了。
一早上,言卓都在跟晶晶讨论门当户对的问题。
“你知道么,以前我们认为的门当户对太浅了。现在终于明白了。你知道我是怎么明白的。前几天不是有一个团,团上一个人怎么说呢,请客,请一堆医生来玩。说起来是那些医生来开什么峰会,实际就是玩。开会根本主是由头罢了。来了以后呢,像这里这两个重要的景点不早定门票,结果买票买不到,反正各种折腾吧。后来赶上妇女节,非要当天晚上去看节目,什么当地的歌剧,言卓帮找了一圈反正是没有,后来逼旅行社找了一个音乐会,可算是满足了这一些垃圾的需要。这些人,现在就是这样,怎么说呢,到了当地就是不遵守当地的规则,想方设法破坏,那些米其琪餐厅来之前各种作妖要定,好不容易定到的,来了以后说取消就取消,从来没有说话算数的时候,就为了显得她们很重要。害得我们根本无法给餐馆说到底来不来。把我们跟餐馆的个人信用都给毁了。我是想说什么呢!
我想说,就这伙来作妖的,想一出是一出的,他们的那个请这些医生的那个老板,虽然奇丑无比,就是那种膀大腰圆,三十来岁肚皮就很大,平时喜欢穿那种运动裤,运动鞋,走路跟螃蟹一样的,就这种满大街你一看就知是中陆来的那种,就是你知道我看见他那手,就是面相学上有一种就是男的手软的一般都是有福的。你知道我发现一个什么现象,就是这类我们特别痛恨的,不讲规则,他们想干什么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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