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然寻回主导,秦青洛满不在乎地勾唇而笑,抬手摸了摸发间的金簪。
既然闵宁并非冒犯,既然他如此有心,
如此一想,与闵宁一并大被同眠,便不是那般难以接受了。
便当作赏赐,容许他一回吧。
何况过去……秦青洛微微抿唇,摇了摇头,将那些祝姨压在自己身上,笑吟吟瞧着自己被迫承恩受露的画面晃出去……这些种种不堪而杂乱的过去都承受过来了,又何况这时呢。
“呵。”她赤身裸体,冷冷嗤笑了下。
罢了,就当与闵宁一起享用这婊子吧。
女王爷豪放地伸了个懒腰,胸怀极坦荡,荡得闵宁也不由发懵,下意识不住暗叹这半点不输她姐姐闵鸣。
她这时在想什么,秦青洛那般高大,不输才是理所当然……等等不是,她在对比什么,她连对比都不该对比才是。
秦青洛扫了眼红衣半解的闵宁,开口道:“闵月池,看来我们是误会一场,这婚书,我可为你们作见证。”
如此轻易,闵宁一下无声,半晌后才回神,“啊…”
此事她看得极重,也知道这在人大婚夜上索取,无疑是强人所难,但一口郁气在心头,因此那时从屏风后转出,方才显得咄咄逼人,只因心中没理,才需要硬占三分。
而她那时也刻意回避了秦青洛,在向陈易发难。
眼下陡然便被秦青洛答应,她反倒无所适从。
“他说是嫁入王府,用的却是假名,来日你闵家要迎娶他,用真名既是,”
秦青洛又扫了眼陈易,与其让这婊子来说,不如自己这一地藩王亲自开口,于是她道:
“而今夜,你便当作是欢闹一场,如何?”
“……哪有这样欢闹。”
闵宁话音滞涩,还未说完,陈易却已逼近过来,她很是不自在。
都到了这一步,陈易怎可能放过她,慢慢道:“你那时不是跟为殷鸾皇出头么,月池,你何不这一回又出一次头,王爷一个人可承受不住我。”
秦青洛闻言又是嗤笑,不过没有打断。
听罢这句,闵宁英气的眉目紧锁,心中一时难以言喻的后悔,她当时就不该开这个口子……
秦青洛应承了她,陈易也倾诉衷肠,确认了二人间的情义,她心中的气大多都已消了,却又不知如何是好,难不成真要让他大被同眠么?
闵宁一时又气又笑,仍旧不甘,可眼下似乎再没得选择,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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