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活的,你们的婚事,我不争,我争的,更不是一杯酒,是一个态度,一个……他陈易究竟将我当什么的态度!”
她目光灼灼,再次转向陈易,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陈尊明,你告诉我!在你心里,我闵宁,到底算什么?”
两个女人的目光,如同两把烧红的烙铁,一左一右,同时烙在陈易身上。
他感觉自己像是被扒光了扔在闹市口,所有的算计、所有的犹豫、所有的贪心,都在这一刻无所遁形。
交代……
他能给什么交代?
说我对你们都是真心?——虚伪!
说我只能选一个?——那他妈是谁他都舍不得!
说我们三个一起……——怕是话没说完就会当场撕破脸。
陈易额角渗出了细密的汗珠,端着酒杯的手稳如磐石,心里却已翻江倒海,乱成了一锅粥。
这下是真的……骑虎难下了。
婚房内,烛火扑朔地燃着,如似在畏缩低头,寒意却愈发自二女间弥漫开来,如一夜间骤然入冬。
女子王爷眸光愈发隐怒,既忿于陈易,这到底是个叫人失望的婊子,从来贪得无厌,又犹豫不决,亦忿于闵宁,她本来大度,已将这夜让出,她反倒相让,如今与陈易折返,她又不让了,一来一回,倒是把人当猴耍。
她本就是这南疆之主,今夜更是名正言顺的新郎,闵宁此举,在她看来无异于打上门来的羞辱。
女子王爷深吸一气,胸脯随着蟒袍剧烈起伏,缓缓移步上前,最后,还是得她收拾这个烂摊子。
既然那婊子难以决断,那便让她来决断。
“态度?”秦青洛的声音陡然拔高,“闵宁,你要何态度?是让他背弃婚约,还是让寡人将这王妃之位拱手相让?你以为情义二字,便可凌驾于一切礼法规矩之上?”
她每说一句,便逼近一步,
烛光在她身后投下巨大的阴影,仿佛要将那抹倔强的红色彻底吞噬。
“闵月池,你本来离开,又何故出尔反尔?”
闵宁骨子里的傲气支撑着她寸步不让,
“王爷,我不是找你要个交代,我是找他要个交代。”
“找他就是找我。”秦青洛一字一句道。
闵宁并未与之争锋,仍旧盯着陈易,声音依旧清晰:“礼法规矩?王爷,还请你问问他自己!他陈易何时真正将那些劳什子规矩放在眼里过?若他真在乎规矩,就不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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