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真相时的难以按捺的忿怒,她倒是要心绪平缓得多。
许是曾经难堪的经历,她对陈易看得更透彻,知道这乱臣贼子本性从来不改,为达目的,如何下作手段都使得出来。
这点上,与闵宁不同,多日的相处,秦青洛也隐约中看出,女侠常对陈易怀有别样的期待,念及此处,女子王爷勾唇而笑,不辨意味。
闵宁盯着陈易,一双丹凤眼英气逼人,她不是不明事理,的确慢慢冷静了下来,知道一切根源虽与陈易有关,过错却不在陈易。
只是一码归一码,纵使如此,她也不可能答应那般荒唐事,让他如此得偿所愿。
“陈尊明,你能把那些荒唐事说出来,很好,我敬你是条汉子。”闵宁缓下了下口气,慢慢道:“既然如此,那便一切照常吧,而今天是你们大喜的日子,我也不必打扰了。”
简单说罢,女侠倏地起步,竟想一闪而逝,就此告辞。
闵宁身形极快,如一团飞火,便往门外跨去,要把婚房就此留给二人,一阵微风带起,吹得身旁烛火摇曳不定。
然而一道身影如影随形,瞬间拦在她面前,闵宁眸光敛起,运转身法,转身想绕开,可是他却始终黏住。
衣摆在空中划出一道利落的弧线,闵宁足尖一点,身形折向最近的雕花木窗,与其在门口与他纠缠,不如另辟蹊径,心下一决断,竟骤然拧身,想破窗而出
可探向窗户的手被猛一扯住,手腕一阵酸痛。
他的动作比她更快,更精准,如同早已预判了她的所有去路。
手腕被他牢牢握住,那力道不容挣脱,闵宁抬起头,眸光微冷,问道:“你想做什么?”
“月池,”陈易的声音低沉,在寂静的婚房里格外清晰,“话还未说清楚,何必急着走?”
“说清楚?”
闵宁试图甩开他的手,却愕然发现徒劳无功。
半晌后定定看他,她不由冷笑道:“还有什么可说的?你那些荒唐念头,我已经听得足够清楚,难道还要留下来,甘愿让你再荒唐放浪不成?”
哪怕隐约觉察陈易更上一层楼,闵宁仍旧眸光冷冽,绝无屈服之色。
陈易眸光微垂,正如京城时那般,任自己如何威逼利诱,闵宁仍旧是闵宁。
她可以为他让许多步,却不能就此低头。
二人彼此沉默了片刻
“陈尊明,你有没有想过,你这般荒唐的念头,我便是死了,也不会答应。”闵宁一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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