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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粗糙书纸上的文字刺地跳起来,一个接一个地逃离她的视野,让她没法看进去。
那旁陈易在跟东宫若疏交谈武道心得,
“虚的东西,不过是个心态,一往无前也好,思前想后也罢,都是个心态,不过你这样,我也不必担心你的心态,至于实的东西,十句不过一句,我讲,你听不明,你若听明,我也不会讲。”
“我懂我懂,所以刚才交手,我就学到了很多。”
“能学到就好,但我也怕你学到太多,乱了你的章法。”
殷听雪侧眸看了看二人,却见东宫若疏满脸红扑扑地站在陈易跟前,这气喘得,比惟郢姐都厉害呢,小狐狸不安地挪了挪屁股,笨姑娘喘气的时候,那傲人的胸脯也随之起伏,好不惹眼,惹眼极了.惹到陈易连看都不看这里一眼了
连叫他第二喜欢都不成么?
殷听雪揉了揉小脸,她很少这样泛酸,在于他陪她最久,而她又不好争抢,又很知足,不过,知足的人往往容易不满足,只消自己的天地有点变化,就常常难以适应。
陈易眼下心思都在跟东宫若疏交谈,还没来得及注意没多大动静的殷听雪呢,反而是东宫若疏,心灵通明的她先觉察到殷听雪的视线。
如今东宫姑娘既知道陈易真不会对她怎么样,而安后又千叮万嘱地吩咐,初生牛犊不怕虎啊,这笨姑娘当然是放开胆子勾引。
陈易跟这殷听雪自微末时走来,像这般郎情妾意,都是糟糠之妻不下堂,大抵情比金坚,往往不好勾引。
只是这妻室…
她哪有胸脯啊?
东宫若疏挺了挺胸膛,喘气间带着点骄傲,身上的活力之美极具侵略性地铺展在陈易眼前。
殷听雪把书给攥紧了,低了低头,皱了皱眉,再期盼地看看陈易。
一直以来,他最受不住这样的眼神了。
东宫若疏舒展了下腰肢,比划了下方才的招式,自然地侧了侧身,恰当好处地挡住了少女的视线
殷听雪愣了愣,还没待她心里不是滋味,就忽听一句若有若无的话音。
谁叫你没胸脯?
殷听雪柳眉轻皱,胸腔似往内挤,肋骨泛起摩擦般的酸涩感。
她忽觉心酸,又不敢太酸,就怕把这点起伏都酸没了
在这待着也没什么意思,殷听雪阖上了书,站起身来,转回到卧房里。
陈易转进卧房,下意识便去寻觅那娇小的身影,小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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