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注意休息哦,对了,部长说今天部门聚餐,要不要我替你回绝了?”
“啊不用不用,我可以的,小睡一觉就可以了。”苏月连连摆手,以自认为足以表达此刻复杂情绪的笑容,轻轻扯了扯嘴角,转身走出了宿舍。
苏月前脚刚走,夏守后脚又走进卫生间,看向瘫在浴缸里的苏薇雨,打趣道:“薇雨你平常明明挺放得开的啊,今天怎么了?”
苏薇雨恍惚地转过头,与夏守对视。
“你怎么这么坏?”
声音低到差点听不见。
像陈述,又似质询。
带些许嗔意,却又充斥满足与意犹未尽的呵责,既期待有下次却又恐惧有下次的内敛情绪被饱满地收容在这一句像是批评,又像是自己内心评价的句子里。
夏守也愣住了,这一瞬间他竟似乎体会到了苏薇雨此刻无比细腻的心境,勾得他也有些意犹未尽起来,然而他深刻意识到没了苏月在场,刚刚的狂乱已经无法复刻。
只一瞬间,夏守已经明白了何为干渴。
原来如此!
这就是金逢龙所说的,吃馒头的小孩长大后终将成为美食家,对馒头也提不起兴趣了吗?
夏守很快从这种特殊的心境中抽离了出来,察觉到自己或是被苏薇雨的那迷蒙的眼神所影响了。
狂心顿歇,一幅幅幻想的画面飞速在夏守脑海中闪过,勾勒出另一种期待的图景,就像晚饭吃撑到极点的人,躺在床上喝着饮料,听身边的家人说,今天的晚饭真好吃,明天还要再吃某道菜,并且还想去哪家店吃。
这种饱餐过后的对食物的闲谈,并非还想大吃一顿,这种闲谈仅仅是对这种日常,感到满意的表达。
就仿佛有人在对你说:“吃饱了吗?很满足吧?明天依旧还会吃得饱饱的,而且我还会做一道更美味的菜肴给你。”
现在,夏守只想把苏薇雨抱出卫生间,等她休息一下,然后一起穿宽松的衣服,慢悠悠地走着去参加部门聚会,路上聊些日常琐事。
他会聊聊她家的那条狗,聊聊如果解决一切后,退休后想要过怎样的生活,或者猜猜待会聚餐会在哪家店,胖哥又会输多少钱。
“部长说要聚餐,准备一下?”
“再等我一下下。”苏薇雨舒爽地吐出一口气,撑着站起身来。
“嗯。”夏守很随意地点了下头。
他突然就想到了炎姐。
刚刚那种平凡普通的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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