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所作?”
李清照面不改色道:“非我所作,只是无意间听来的,是不是很高明?可算佳作否?”
说着李清照面朝雅阁的大门拱了拱手,一脸的崇敬:“真想认识一下作出这首词的高人啊,将酒后之余兴写得如此妙至毫巅,实在是佩服,我不如也。”
赵孝骞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大姐,一千年后,这是小学生都必须背诵并默写全文的词好不好,你在这儿装什么逼呢?
当然,既然这家伙存心扮猪吃老虎,赵孝骞也不介意满足她。
沉吟半晌,赵孝骞缓缓道:“这首词……不妥。”
李清照脸上的笑容一僵,然后深吸了口气,强笑道:“是吗?可我为何觉得很妙呢?”
赵孝骞瞥了她一眼,道:“那是你水平不够,菜就多练。”
李清照的脸色肉眼可见地渐渐发绿了,咬着牙道:“愿闻子安兄高见。”
赵孝骞嗯了一声,道:“首先看第一句,‘常记溪亭日暮,沉醉不知归路’,这一句说了啥?意思就是喝醉了,喝大发了,醉到连回家的路都不记得了。”
“啧!这酒鬼居然醉成这样,肯定是个官宦家的纨绔膏粱,胸无大志,庸碌败家。”
“格格格……”李清照暗暗咬牙的声音:“……子安兄继续说,我洗耳恭听!”
赵孝骞悠悠地道:“再说第二句,‘兴尽晚回舟,误入藕花深处’,啧!看看,果然喝醉了,不仅不记得回家的路,居然还坐船跑到水上去了,这醉鬼的德行,啧啧!”
李清照:“…………”
赵孝骞继续毫不留情地补刀:“而且从这一句里,你发现了什么事实吗?”
“什么……事实?”李清照铁青着脸,咬牙问道。
“事实就是,这家伙醉驾!而且是开船醉驾,非常危险的行为,必须要报官啊!”
“开船不喝酒,喝酒不开船,基本的法律常识都没有,果然是纨绔膏粱子弟,无法无天惯了,把他揪出来,网暴他!”
赵孝骞恶狠狠地盯着她:“你认识那个无法无天的作者吗?告诉我,我亲自去报开封府,让他喜提三年管吃管住的美好生活。”
李清照的脸色由青转绿:“…………”
“最后一句,‘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啧!这句在说什么?说的是酒劲又上头了,于是趴在船边又吐了,呕……吐在这片不知名的水域,把一滩鸥鹭吓得到处乱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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