畅利落,而且非常专业。
为了今日的渔获,赵孝骞特意准备了一只超级大的鱼护,今日的目标是把鱼护装满,回到宫里给妻儿弄一顿全鱼宴,心情好的话,他可以亲自下厨。
临近开春,但天气仍然有点冷,陈守贴心地给他披上了一件熊皮大氅,赵孝骞一动不动坐在河边,眼睛死死地盯着河面。
钓鱼要有耐心,要气定神闲,要心如止水……
赵孝骞嘴里喃喃念叨,表情没有丝毫变化。
半个时辰后,赵孝骞依然坐得稳当。
朕是大宋皇帝,这点耐心难道没有?笑话!
一个时辰后,赵孝骞平静的脸颊不时抽搐,脸色有些狰狞。
不远处的陈守和禁军们默默地往后退了几步。
尽管官家不发一语,但他们还是感受到了空气里窒息的低气压,这个时候就别触霉头了。
同样的画面,陈守和禁军班直已经习以为常了。
官家钓鱼不止一次,每次都从期待,平静,耐心,深呼吸,压火,狰狞,最后逐渐暴躁。
这几乎已成了固定的程序。
此刻的官家,正处于“面目狰狞”的状态,距离暴躁不远了。
又过了半个时辰,算算时间,赵孝骞在河边已坐了一个半时辰,而他带来的超级大鱼护里,只有一条拇指粗的小泥鳅在欢快地游来游去,不时露出水面吐个泡泡,仿佛在对他无声地嘲笑。
很好,当朝宰相都不敢嘲笑朕,你特么等着被朕裹上面粉油炸吧。
不死心地换个地方继续扔饵料打窝,又给钓钩换了饵,调整了一下浮漂,再坐了半个时辰……
突然,赵孝骞站了起来,飞起一脚把胡床踢进了河里。
“啊啊啊——!特么的,今天肯定是钓竿有问题!”赵孝骞气急败坏地大吼。
话音刚落,就听身后传来一道熟悉且欣喜的声音。
“咦?子安兄,你又出宫啦?”
暴躁的赵孝骞扭头,果然是熟人。
李清照,这个青涩却飒爽的女子,模样美丽温婉,却有须眉豪迈之风。
赵孝骞的怒火立马压了下去,朝李清照挤出一抹如沐春风的微笑。
“清照发育得越来越……嗯,不对,失言了,我的意思是,你变得越来越落落大方了。”赵孝骞尴尬地咳了两声。
但李清照显然是听清了他前面的那句话,顿时霞飞双颊,朝他投去一记轻嗔羞赧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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