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救不了咱们,你我只能自救,左右横竖都是死,不如豁出去拼一把,你们还犹豫什么!”
“只要所有的人证物证消失,朝廷就算明知我们的罪行,也定不了咱们的罪,本官的恩师也会出言求情,咱们或许能逃出生天,安享余年。”
“否则……诛九族啊,你们的父母,妻妾,子女,所有的亲人都会被押上法场斩首!诸位三思,就算为了亲人的性命,也要豁出去博一把,再坏的结果,也不过仍然是个死字,你们还在怕什么?”
…………
风雪漫天的恶劣天气里,一支骑队护侍着一辆马车,悄无声息地出了汴京城,往东直奔应天府而去。
骑队大约一千余人,而那辆马车里,却端坐着两位大佬。
监察府的韩忠彦和李清臣。
摇晃的马车里,二人面色沉肃,目光凝重。
他们代表着监察府,可现在的事态,李淮把所有的黑锅都扣在监察府的刘泽宁身上,以至于监察府的压力陡然变得极重。
这件事若是处理不好,那么整个监察府或许会在朝臣们借题发挥之下裁撤,因为官家也不一定扛得住如此大的压力。
沉默许久,当韩忠彦的目光不经意地瞥过李清臣的脸庞时,李清臣突然咬牙道:“下官还是那句话,刘泽宁没问题,他是我亲手考察,亲手提拔的,若是最后查实激起民变的真是他,下官愿与他同罪!”
韩忠彦缓缓道:“邦直贤弟不必如此激动,是非曲直很快就会水落石出,皇城司的人马已到应天府了,甄庆亲自带人查办,相信不到两日便会有结果。”
李清臣咬牙道:“下官只是受不了这屈辱,监察府创立惟艰,几乎是顶着天下官员的反对才设立的。”
“现在但凡一点风吹草动,便被无数人泼来脏水,我们本是为了整顿吏治,谁知在他人眼里,却成了吏治混乱的祸首,这种污蔑已不是一日两日了。”
韩忠彦捋须,表情却十分沉稳,波澜不惊。
“欲成大事,当须忍人所不能忍,官家曾经对老夫说过一句话,‘阵痛过后,便是天朗云清’,这句话老夫深为认同。如今这段时日,不过是一时之阵痛,咬牙忍过去,天下的吏治自会清平。”
李清臣苦笑道:“下官看不清那虚无缥缈的未来,我只知道,若是眼前这一关过不去,这口黑锅若被扣实了,监察府能不能存在还是未知,君不见朝堂和地方有多少官员激烈反对设立监察府,至今不息。”
韩忠彦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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