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话。”
此言一出,苗妙妙哪敢不从。
徐北城让她用剪刀将纸裁成了两长一短共三张长条型纸条,自己则是拿起画笔,再裁好的白纸上提笔写字:
【人生于气不视气】
【鬼生于土不视土】
【人鬼殊途】
“这是一幅对联……”苗妙妙见状轻声道。
“来贴对联了。”徐北城放下画笔,将碗中的糯米碾磨成浆。
苗妙妙拿起写着【鬼生于土不视土】来到小屋门边:“是贴在这里吗?”
“不是。”徐北城摇头道:“贴墙上。”
“墙上?”
“墙上。”
压抑着心中的古怪,苗妙妙和徐北城一起贴好了对联,他写字用的是红笔,雪白的纸张上鲜红的字迹,贴在一面光秃秃的墙上显得分外诡异,让人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少了一扇门?”苗妙妙心中想道。
正常的对联一般是贴在大门两边的,横批则是贴在门的正上方,这也是对联又叫‘门联’的原因。
看惯了跟大门结伴出现的门联,再看徐北城写的这副对联就觉得哪哪儿都不对劲,白纸红字的对联给人一种鲜血写就的诡异感觉。
尤其是上下两联之间的空白区域,那里本该有扇门的。
“走了。”徐北城伸手握住门把手轻轻一拧,推门走了进去。
“欸?”苗妙妙一愣:“哪来的门?”
徐北城并未和她废话,一把抓住苗妙妙的手腕将她拉进了门里。
一门之隔,仿佛跨越了一个世界,周遭的环境陡然变亮,让看久了暗处的苗妙妙有些不适应。
她眯着眼睛缓了几秒钟才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排铺着泡沫坐垫的长条座椅。
“诶?”苗妙妙愣住,自己什么时候到了列车的车厢上?
对了,徐北城呢?
苗妙妙环视四周,入眼只有一个个面色苍白、神情呆滞的乘客,哪还有什么徐北城?
这时,车厢门开了。
一个身姿挺拔,面色冷峻的俊俏少年迈步上车,怀中抱着一位娇艳丰腴如牡丹花般的美艳贵妇,正是宁哲和冯玉漱。
宁哲前脚上车,后脚便有一只惨白无血色的死人手掌伸进车厢。
紧接着一抹阴影掠过,那手掌自手腕处齐根而断,惨白的手掌就像一只白色的蜘蛛掉在地上也还在朝着宁哲爬行,断面处血流如注,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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