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实话。
哪怕后者的实话有时会有些言语上的‘修饰’,但总的来讲是完全贴合实际的。
所以……
假如有机会的话,她想把渡边培养成她的‘线人’。
“整体来讲还算顺利,刚开始的时候,准确的说是第一天,班上的大家是有一些腹诽的。”渡边悠很是放松的换了个舒服点的坐姿,跟着侃侃而谈了起来,“但后面就好多了。”
也就是在这简短的对话间,他猛地发觉自己刚才的思路错了。
首先,安原静香子的样子就不像是在兴师问罪,他没有必要太过紧张。
其次,就算是兴师问罪,以两家的关系,也至多就是说他几句罢了,这点‘惩罚’于他而言,是完全能接受的。
再者,不管他紧不紧张,事实已经摆在了这里,他除了平静的接受,已经没了别的选项。
“是学生们自己想通了?”
安原静香子的眉宇间多出了几分狐疑,那双灵动的眼眸里也写满了‘不信’。
她又不是没读过书,她还能不清楚高中生们是个什么情况吗。
是,确实是有那种觉悟很高,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为此需要付出什么的高中生,但那都是万中无一的了,且一般有这样觉悟的学生,都是家庭有处理不了的困境的。
就像中国的那个词所描述的一样,穷则思变。
如果不是真的经历过那种无能为力的时刻,谁又会拼了命的往前走呢?
所以,从这点出发,城南私立高中的大部分学生是不满足这个条件的。
也就是说,该有的牢骚和腹诽一点都不少,甚至会更多。
至于上自习课的时候认不认真,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并且她能确认一点,他们的腹诽一定会影响到他们的学习状态,或多或少的问题而已。
“不是。”渡边悠摇了摇头,“是做了条件置换。”
他真的很想说,安原阿姨,下次你给出猜测的时候,能不能给一个你自己能相信,且听上去像是那么回事的猜测。
你这一幅自己都不信的表情,真的让人很难蚌。
人家是排除所有的有可能的答案,再来找那个不可能的答案,她刚好反过来,先丢不可能的答案,再让正确的答案自己跑出来。
只能说,排除法这一块儿她确实是摇明白了。
“交换的条件是什么?”
安原静香子来了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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