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朋友。
换其他人来,这样的‘区别’可能会让人心生不满,但问题是这个人是渡边。
偏偏他还不虚伪,从来有什么说什么,真诚的让人自惭形秽,久而久之,大家就生出了一种他这样是正常的默认。
再到眼下,大家都以能和渡边做朋友为傲。
不然怎么可能有那么多人围拢在桐山身边,后者本身有意思是一部分,但更大的一部分还是想和渡边搭上话。
“唉,你被他骗了。”
见有人掺和了进来,桐山和马更来劲了,立刻摆出了一副‘你们都被他欺骗了’的模样。
他正愁没人陪他演戏呢。
之前上课前他拜托了一下真希,但真希以演技不好为由拒绝了。
刚才他心底还要犯愁呢,这要是没人从中润滑,这戏可就演不下去了。
结果事情就是这么的巧,马上就有人来帮衬着充当那‘润滑剂’了!
搞笑的是当事人自己都不清楚这一茬。
“所以刚才自习的时候,你翻得不是学习资料?”
渡边悠不慌不忙的补上了这么一句。
别人或许看不清楚,他可是看的清楚的很的。
桐山这小子自习的时候相当认真,一直在好好的复习,眉宇间更是有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冲劲儿。
只能说那句老话果然是常说常新,一个男人的改变往往是因为一个女人。
显然,桐山和马的改变正是因为那个‘她’。
想来高仓该是又和桐山商量了什么事吧,不然后者也不能这么卖力。
上一次他这么认真,还是在高仓说考的有进步,就陪他去东京附近约会的时候。
“是。”桐山和马一改刚才的‘痛心疾首’,转而嘻嘻哈哈的点了点头,接着他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得,嘿嘿一笑,跟着道出了那句话来,“我卷死你们!”
这话算是半真半假吧。
他确实要努力一把,但目的可不是为了卷死班上的大伙儿,而是为了和真希考上同一所大学。
这对他而言很重要!
“呵,叛徒!”
体育委员冷哼了一声,发自内心的道出了这句话来。
虽然他刚才也在认真学吧,但他不管,桐山就是在卷他们。
“怎么能叫叛徒呢!这叫合理利用时间。”桐山和马给了他一个‘少见多怪’的眼神,顿了顿,接着说道,“再者说了,老师在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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