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上的每个人都有整蛊的天赋。
有那种把蜘蛛放进别人抽屉里,结果别人被吓到了,一手给蜘蛛抽飞,蜘蛛消失在了教室里的,也有那种偷拿别人的饭盒,结果饭盒在自己的书包里漏了的。
总之,有那种成功了的恶作剧,也有那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
只能说各有才艺,各有各的发挥空间。
“往别人的凳子上抹黄泥,然后不经意的感叹算不算?”渡边悠耸了耸肩,“不过这不是我做的,是我当时的一个朋友做的。”
他倒没有经典的‘我有一个朋友’,他是不太爱恶作剧的,但他爱看恶作剧。
“那真的太坏了。”
滨边凉子也听出了他的意思,笑着点了点头。
这种整蛊,怕是一学期都把形象扭转不过来,哪怕恶作剧的人良心发现出来解释了,也只会从最高级的抹黑下降到次两级的黑历史而已,不可能完全消退。
且最关键的是在年级上的传闻和风评,是弥补不回来的。
“还有那种和同班同学去补习,然后那天晚上留到了很晚,基本就是十点多了,接着俩人坐电梯,突然男生来了一句,电梯里怎么这么挤,接着就狂奔着冲出电梯。”
渡边悠摇了摇头,“这事儿我应该说过吧?”
这次再提起也算是老调重弹了。
不过他确实是印象深刻,不出意外的话,这事儿他能记一辈子。
“说过。”
滨边凉子点了点头,在她的印象里,这是第二次了。
“所以后来呢?”
就是虽然说了两次了,但每次都没有讲后文。
“什么后来?”
渡边悠有点没get到她的意思。
“就是那个男生吓了那个女生之后,那个女生当时的表现,以及第二天的表现。”
有时她都觉得悠有点笨笨的了。
这不是一目了然吗?
“当时吗,当时那个女生被吓得够呛。”渡边悠顿了顿,“据说那天是那个女生的妈妈来接的她,第二天,在那个男生说清楚了情况后,那个女生气的追着他打了好久。”
该说不说的,那个女生的脾气确实是比较好了,换性格爆炸点的,怕是要抄起板凳追着干。
别问为什么,问就是蜀地就是这个风格。
“活该。”
滨边凉子言简意赅的吐出了这两个字来。
虽然说起来很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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