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看到一个叫瑟尔夫的男人?他也当兵了,是在秋天被领主大人拉走的……”
那几个被吓了一跳的小伙子,表情变得有些微妙,他们尴尬地相视一眼,纷纷摇头说没看到。
“……我不知道,我是第一次征召入伍,你去问问那边的老兵吧,他们知道的名字或许多些。”
他们心里其实比谁都清楚,被卢克维尔男爵拉走的士兵是站在哪一边的,而那边又发生了什么。
然而,没一个人有勇气告诉这个可怜的夫人真相。
而且万一还活着呢?
这种概率很小,但也不是没有,三十万大军真正死在战斗中的可能只有十之一二。
先上的百人队或许会被打光,但后上的也许连敌人都没见到,就跟着溃军一起跑了。
然而——
他们心里同时也清楚,被打溃的叛军早就回自己家里躲起来了。如今连胜利者都要回家了,那些还没与家人团聚的人,多半是不会回来了。
女人脸上露出失落的表情,但并没有放弃,仍然在营地中寻找,就像纠缠不休的鬼魂一样。
原本还算热烈的士气,被这个寡妇搅得有些低落。一些老兵油子沉默地喝着南瓜汤,连男爵夫人的荤段子都不讲了。
最后,还是那个像公鸡一样高傲的百夫长看不下去了,走到那女人面前说了几句真话。
必须得有人告诉她真相。
坎贝尔公国的冬天不如暮色行省寒冷,但若是染上了风寒而又得不到治疗,也是会死人的。
拉曼没有听清长官说了什么。
他只看到那女人猛地用手捂住了嘴,仿佛要堵住即将溢出的悲伤。
她的肩膀剧烈颤抖,最终没有哭喊,只是如她失魂落魄地来时一样,跌跌撞撞地离开了。
拉曼觉得心中有些堵得慌。
他迅速喝完了南瓜汤,去井边洗了碗,走到谷仓的边上巡逻,试图消化那心中复杂的滋味。
也就在这时,他看到了一个瘦小的男孩,正扒着谷仓外的木栅栏,伸长了脖子向内张望。
那孩子望着谷仓内的营火,似乎在寻找什么。
“你在找什么?”拉曼走过去问道。
“我的父亲。”男孩的声音很小,带着怯生生的腼腆。
“你恐怕来错地方了,孩子。”拉曼温和地提醒道,“我们是公国的士兵,你应该去找庄园里的仆人,他们或许会知道。”
“我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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