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亭县属于白邑郡里的一个下等县,大部分县域都是山地,就连县城,也是建在两山之间,既狭且小。
县城旁边,还有一条河,河水湍急,奔腾而过时,发出轰隆隆的声响。
当商陆带着杜风、朱全等人,赶到了方亭县时,这里的人正在祭河,祈求风调雨顺,不要有水患之类的事情发生。
祭祀在地方上,属于巫祝的工作,于是商陆领着众人拍马上前,结果却没有见到白凌虚。
主持祭祀的,是一个不认识的老者,身上虽然有点巫力波动,却很弱,也不精纯,有点儿像是民间的乡巫。
商陆他们这队陌生面孔的“外乡人”,同样也引起了祭祀方的注意。
很快便有一个差役打扮的人,迎上来拦下了他们,询问道:“你们是何人?来此作甚?”
商陆主修的就是傩巫,自然清楚,在祭祀之时,有着许多的讲究,这些人是怕他们不懂规矩,冲撞仪式,坏了祭祀大事。
杜风要开口报身份,却被商陆抬手阻拦,他笑着朝差役拱手,问道:“我等是路过的行人,见你们在祭河,故此驻足。那位主持仪式的巫师,可是你们这里的巫祝?端是仙风道骨,叫人敬仰。”
在巧舌和讹兽魅力的影响下,差役对商陆的感觉极好,虽然商陆并没有回答他的提问,可他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还回答起了商陆的话:
“孙老不是咱们县里的巫祝,他只是个乡巫,但颇有本事,帮着十里八乡解决了不少怪事,在咱们这儿,颇有威望。”
商陆故意诱话:“那我就不懂了,祭祀这种事,不都该巫祝负责吗?就算乡巫再怎么有威望,也不合规矩吧?”
差役叹了口气,恨恨地说“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可谁让咱们方亭县新来的巫祝,每日只是喝的个伶仃大醉,旁的事,一概不管呢?就拿今天的祭河来说,本该是他负责的,结果大醉不醒,县令无奈,只能把孙老请来主持仪式,只求河神不要怪罪降灾才好。”
商陆暗暗皱眉,没想到白凌虚居然被打击的如此厉害,居然就一蹶不振、自暴自弃了。
看来他的情况,不止是修行下跌,被人夺了突破材料那么简单。
心中暗叹,但表面上,商陆却是摆出了一副愤恨共情的模样,咬牙说道:“竟有这样的事情?那巫祝在何处?巫庙里么?”
“你太看得起他了,他自从来了方亭县,就没在巫庙里面待过几日,大部分时间,都在勾栏酒肆里。”
差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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