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发了顿脾气,完事儿要求内地演员和香港演员吃同一档次的伙食。
这事儿当时江弦的态度非常凶狠,扬言说要亲自和夏公讨论商量,但也就这么一说,就这么一事儿他哪敢叨扰夏公?无非是扯扯虎皮大旗,后来没了后续,他还以为是自己扯的虎皮发挥了作用,如今听傅奇这么一讲,看来是傅奇给他擦了屁股。
“当时我也年轻,年轻就容易冲动。”事情都过去了,江弦非常大方的主动放低了姿态。
“并非、并非.”
傅奇摆摆手,“至少在这件事上,我认为江弦先生的做法是没有任何问题的,而且非常有气节、有风骨。”
他说这话的时候满眼都是欣赏,同样的欣赏还充斥在石慧的眼中:“是啊,这件事我也有印象,我觉得能做出这样的事,这才非常符合《少林寺》编剧的身份,眼睛里不能揉沙子,有不公正我们就要抗争。”
江弦听出这二位说的话并非是客气。
要知道,他做的这点事,和这俩人做的事情相比,那还真不算什么。
记得当时两人因为一次事件而被拘捕,拘捕以后,那边儿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二人,有些无所适从,然后有个省份就说话了,说你把他们给我们送过来,二人听说以后当即表示:
“谁送我们去,得到的将是我们的尸体!”
没办法,那边儿又想遣返他们,结果二人就站在罗湖桥头,始终不肯走。
最后没办法,在监狱拘禁了一年。
夏梦弄了些酒水和点心过来,房间里,江弦和傅奇、石慧、夏梦这三位银都的领导,以及“禽兽导演”牟敦芾一块儿坐了下来聊天。
虽然早就听说过“禽兽导演”这个名号,不过让江弦意外的是,牟敦芾这个导演私下里倒是非常的温和有礼,并不如他的名号一般“禽兽”,也不显得有多“变态”。
这会儿大家都坐在房间里,他没抽烟也拒绝喝酒,谈吐非常文雅。
“说起来,你们可能不知道,我第一次知道江弦先生,不是因为他的电影,也不是因为他的”
牟敦芾慢吞吞的说,“是因为一首诗——”
“什么诗?”夏梦好奇。
“我们分担寒潮、风雷、霹雳,我们共享雾霭、流岚、虹霓,仿佛永远分离,却又终身相依.”牟敦芾当即念了一段。
“哦,《致橡树》。”夏梦听了出来。
这些年,随着现代诗以及朦胧诗的流行,发表在将近十年以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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