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心里就怪愧疚的。”
“这有什么愧疚的?”阎纲哈哈笑了起来,“编辑之间抢稿子,常有的事儿。”
“你不知道,我这心里就是过意不去。”
刘茵道:“你说这一次,要不是我们编辑部的何启治,还不知道啥时候才能约着他的稿子呢,可要是没有老何呢?那我们《当代》损失多大啊?唉,都赖我”
见刘茵一脸自责,阎纲一阵心疼。
他在文学界是出了名的评论文章写得好,同时,也是出了名的疼老婆。
刘茵在编辑部有个沙发,就是他怕刘茵久坐不舒服,亲手给她做的,一时间广为流传,成了佳话。
“这样吧。”
阎纲笑了笑,“江弦那篇《顽主》我刚看了,写的确实不错,我这就再给他写篇文学评论,这么多年给他写了那么多篇文学评论,怎么的也得卖我一份人情,没必要揪着当年的那点儿事儿不放嘛。”
“你可别说这种话。”
刘茵摆摆手,“说得好像是为了我刻意鼓吹人家这似得,人家写的确实好,再说了,人江弦的又不缺评论,怎么着,照你说的,你给去写一篇文学评论,人家还得谢你啊?”
“那能一样么?我的文学评论别人能比么?”阎纲不服气。
刘茵泼一盆冷水过去,“人家这,一般的也比不了啊。”
“.”
阎纲一琢磨,还真是这么回事儿。
一般的作家,他给写一篇评论文章,那是锦上添花,以他的名气来带动作家的名气。
换成江弦,他给写一篇评论文章,谁蹭谁的名气还不一定呢。
而且江弦的,一般都是评论界讨论的重点。
换句话说就是:
你不写,有的是人写。
想到这一点儿,阎纲一时间还有些自闭,毕竟是在妻子面前还是在自己最引以为傲的领域,居然找不到一丝有用之处。
这跟无法展现雄风也没多大的区别。
“行了,别想了,其实琢磨琢磨,或许我把人江弦看的太小了,人要真的惦记这件事儿,这回干嘛把稿子给我们《当代》,可能人自己都不记得当年这事儿了。”刘茵这时候反过来安慰起了阎纲。
“.”
阎纲听了这话,一声不吭的坐到桌前。
“你干啥?”刘茵问。
“写评论吧。”
“我都说了,不用写。”
“不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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