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不在场的,像是莫言,因为当过兵,所以一开始写的离不开自己的军旅经历。
因此,江弦写“顽主”,现在他是不是不一定,但他之前肯定曾经是过“顽主”。
“恐怕还不是一般的顽主。”
梁左猜测说,“一般的顽主可玩儿不到头这个境界。”
一群人议论了一会儿江弦,又接着讨论《顽主》这篇。
都觉得《顽主》这格外独特,没有在写故事,全文像剧本一样,一伙人来来往往的说话,纯京城人的臭贫,但是读着很好玩,江弦的语言就是能创造出更广阔的趣味,比方这段:
“我不想活了”。汉子盯着于观说。
“别别,别不想活。”于观嘟哝着劝道,“好死不如赖活着。”
“那好,你让我活我就活。你给我找点事儿干,我烦了。”
“去公园,划船?看电影?”
“越说越没劲。”汉子来了气,“你也就这些俗套儿。”
“那你说干什么?干什么我都陪着你”
“跳楼你也陪着——我要你陪着干吗?你也不是女的。”
“哦,我们这儿不给人拉皮条。有专门干这事的地方——婚姻介绍所。你要空闲时间太多,可以练练书法,欣赏欣赏音乐或者义务劳动。”
“见你的鬼,闹了半天我花两毛钱挂号你就给我出这主意,这不是蒙人吗?”
“我也不是神仙,也不是美国大使馆管签证的,个人的幸福要依赖社会的进步,沉住气。”
“你觉得你活着有劲吗?”汉子目光灼灼地问。
于观看着汉子,看不出他是不是挑衅。
“挺有劲。”
“我觉得你没劲,你这人特没劲,没劲得我都不想抽你了。”
“.”
江弦的语言太妙了。
读的时候,不由就要笑出声来。
而且一位烦闷汉子和油条于观,寥寥几句对话就使这形象跃然眼前。
并且从中夹杂着一种语言风趣,“俗套儿”、“拉皮条”、“个人幸福依赖社会进步”、“沉住气”。
总之,读起来觉得通俗欢畅,可又隐约能从中感受出一些价值观。
再比如这段:
客厅传来马青一个人的快速说话声,当他停顿时,响起一片欢笑,笑声刚停,杨重又说了几句什么,笑声再起。
“你这两个同事挺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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