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到这一壮举的,还是只有江弦这一个人。
“江弦同志,我拿了几封读者们给你写的来信,是关于《无主题变奏》的,准备刊登在下一期的期刊末尾。”一名编辑递过来几封信件。
这也是王濛的一个新创举,在《人民文学》上不定期刊登“读者的来信”,反馈一些读者信息,形成编者与读者间的良性互动。
“信怎么都写到你们那儿去了。”江弦打趣道。
“那就不知道了,可能是因为一提到江弦,就觉得和咱们《人民文学》有关系,毕竟发过你那么多的作品。”副主编周明说。
读者们毕竟只是的,对文学界的那些事儿不了解的海了去了。
就说《无主题变奏》的那位原作者徐星,第一次揣着稿子去投稿,也不知道去哪,听说虎坊桥那儿有个编辑部,也不知是什么刊物的,骑车就奔那儿去了。
找到了门口,看门的老大爷把他堵住了,问干什么,他说投稿的,老大爷一本正经地问他写的是什么稿,是诗还是,徐星回答是,大爷就说,那你来错地方了,我们这儿是《诗刊》,投你应该去东四十条的《人民文学》。
因此,虽然《无主题变奏》并不是刊登在《人民文学》上的,但很多人还是把给江弦的信寄给了《人民文学》。
“我看看。”
江弦饶有兴致的翻开,第一封应该是出自一名大学生,一名文学青年之手。
这名学生倒是颇有一番见识。
开篇就先表示说,他认为,东西方文化碰撞已成为当今世界的全球性境况,这种碰撞已从社会结构、生产方式、经济体制的最初层次变迁深入到社会的潜文化、隐文化层次。
然后又替江弦伸冤。
他觉得江弦作品受到的耸人听闻的指责和令人哭笑不得的误解,更使他感受到:这种潜文化的更新蜕变、脱胎换骨将一个艰难而又痛苦的漫漫历程。
在激烈的替江弦反驳了一些指责和误解以后,这名学生最后写:
“江弦,你是对的,作家的作品应该是他们生命的一部分。”
“他们透入骨髓的痛苦和欢乐,他们的全部生活,就是他们最杰出的作品。”
“.”
“写的不错。”
江弦看了眼署名。
华东师大中文系,刘勇。
“刘勇?”
江弦琢磨一阵儿。
得。
这还真是位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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