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所欣赏,又找不到方向。
《无主题变奏》这篇,那会儿写了个潦草,也没拿给过人看,等后来他成名以后,干脆又把这档子事儿排到了后面,感觉自己有太多更重要的东西可发表了。
《无主题变奏》这篇从文学上看缺点很多的文章,实在是拿不出手。
可是这些年,看着社会上,一方面是无所适从的年轻人,一方面又是“招摇撞骗”“道德绑架”的精神导师,江弦忽然觉得应该把这篇文章拿出来晒晒。
别人都在说“今天的中国青年没有玩世不恭的权利。”
江弦不觉得这么讲不对,因为“我们所面临的是一个什么样的历史环境?十几亿人口,要吃饭,要生存,要发展,要繁荣!要在今天和明天的世界上,找到中华民族应当占有的一个位置。”
但他只想告诉年轻人:
“人活着各有其社会位置,很难互相衡量。重要的不是别人怎么说你,而是你自己的感受。”
“当时赶着上学的那些朋友,今天又全在忙着挣钱。钱,我不是不想,我也想穿好的、住洋房、开汽车。”
“我现在说这话有点儿大言不惭,因为我很幸运的得到了这些,可在我看来,如果当初要为此付出、牺牲的那些我认为对我来说最重要的,那就是那点儿自由、闲散,我是决计不肯去交换的。”
“.”
“写的真好!”
编辑老周看的那叫一个精神抖擞。
“以前发表《十八岁出门远行》的时候不是都说,江弦是最懂青年人的作家么?”
“照我看,这话说的真是没错,这话说的太特么对了!”
“要我看,江弦的《十八岁出门远行》、《你别无选择》,加上这一篇《无主题变奏》,可以一块儿组成一个系列,就叫‘青年三部曲’!”
“好主意,美国人把《麦田里的守望者》当做无数美国青年的‘救命神书’,照我看,江弦这个‘青年三部曲’,也能被当做咱们中国当代青年们的‘救命神书’。”
“好想法!”
《花城》的主编苏晨站旁边听了半天,听着这个提议,登时眼前一亮。
“这样,咱们准备准备,我去找江弦商量一下,咱们下一期,就做一期专号,刊登这个江弦的‘青年三部曲’,全文刊发这三篇,再整理一些文学界对这三篇的重要评论。”
“那这一期‘青年三部曲’的专号,肯定能再创下一波新的发行记录!”有编辑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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