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梦有时又那么地真实,不知道它具体在告诉我们什么,但又在无形中和我们的心灵深处相契合.”
李劼这个人在后世可能很少有人听说了。
这个人不是什么无名小卒。
他现如今在上海的名气,差不多相当于二十年后的韩寒。
他是上海第一才子老师,苏童、王安忆、格非这些在上海颇有名气的作家,在八十年代的时候基本上都是他的小弟。
在很多人看来,或许仅有木心能和他相提并论,木心擅长语词、文体,李劼厉害在思想、审美。
他的评论文章,被很多作家认为文学评论甚至要比作品本身还更精彩。
可惜这个人尤其喜欢在zz方面作死,经常讲一些惊掉人下巴的话出来,因此在后世已经被排挤的基本没了什么声音,被边缘化了,很多文学专业的学生都不知道他,甚至没听过他的名字。
这倒也不替他叫冤,这货的确是作死,这里不过多评价这人,总之在当下,李劼的这篇评论无疑是一枚重磅炸弹,为《十八岁》这篇添了抹彩。
除了李劼,还有大量在文坛之中备受关注的作家、评论家发文。
王濛在《人民文学》发表评论,谈《十八岁》这篇,称赞写出了“青年人走向生活的单纯、困惑、挫折、尴尬和随遇而安”。
雷达在《文艺报》发评论,说“这篇不仅仅是一部,更是一本关于成长的启示录,引发了读者对成长的深刻思考,让我们反思自己的成长历程。”
最有意思的是,还有一名十六岁来自京城第八中学的中学生的文章,在刊物《丑小鸭》上得到了发表:
“这篇故事,对于十六岁的我,无疑产生了巨大的冲击力。”
“我也幻想过外面的花花世界有多么精彩纷呈,我也曾想能早日脱离机械化的学习生活,但这篇故事所呈现的残酷无情的世界,让我怀疑我是否有勇气在不久后踏入成人世界的门槛。”
[“你上哪?”
“随便上哪。”
“你到什么地方去?”
“开过去看吧。”]
“我不知道未来的路有多少转弯,也不知道前途的风景是否合意,只有我走过去才知道。”
十六岁的学生写的真诚而真挚,也让李陀看到了一个不同的声音。
大部分的评论家,都是站在高于18岁的年纪来思考这篇。
这名十六岁的学生,却是以低于18岁的视角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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