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振开也像是打辩论赛找到了一段绝佳的论据,兴奋道:
“看吧,我就说不要小看人性的光辉,交战的双方,怎么就不可能走出堑壕互相握手?我记得当年老美打猴子的时候,也在不知道哪块儿看到过类似的报道。”
“那这写的还真是合乎现实。”
“江弦写的,怎么会乱写?他的一向是有考究的。”赵振开道。
“江弦写的?”
呼呜和邵飞对视一眼,顿觉合理,“难怪赵哥这么喜欢这篇,原来是江弦的。”
在呼呜看来,市面上那些能见到的江弦的每篇,质量几乎都非常的高,内容也都引人入胜。
他的,能打动赵振开,那真是合情又合理。
“这是江弦的新稿子么?振开哥,我能看看么?”呼呜的爱人听说这是江弦的,一时间也有些激动,按捺不住的想接来看看。
他是文艺青年,当然喜欢阅读,而江弦的作品,他几乎是每一部都不落下的读过,算是江弦的忠实读者。
“这稿子不是我不给你们读。”
赵振开笑了笑,“甭管江弦同不同意,这稿子是英文写的,恐怕我拿给你们,你们也读不了。”
“啊?英文稿子?”
“是啊。”
赵振开说。
给众人解释完,他匆忙扒拉完碗里剩下的饭,而后闲侃几句,便迫不及待的钻进里间。
《战马》还剩下最后一部分没有读完。
在的尾声。
乔伊跟着英国士兵回到了军队。
非常巧合的是,参军的艾伯特恰巧也在这支队伍里。
成年的艾伯特已经参加了军队,但是他在法国战场因毒气弹而失明。
尽管如此,当艾伯特听到军队买下一匹“会犁地的战马”以后,他立马想到了乔伊,并且一口断定这匹马就是乔伊。
艾伯特凭借自己对乔伊的熟悉,清楚地说出了乔伊的所有特征,征服了全部对此事有所怀疑的战友。
就这么,乔伊和艾伯特终于在历经战争的颠沛流离过后再度重逢。
他们俩的故事也打动了其他的战友和长官,原本将因为患上破伤风,准备被枪决处死的乔伊,因此得到了治疗。
赵振开饥渴的阅读着每一个文字,与此同时,他心里几乎时时刻刻都在祈祷着。
他在向江弦祈祷,祈祷江弦能给这可怜的一人一马一个美好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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