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夏蝉眼睁睁的看着巨手接近,一咬牙,从怀中取出了一张神秘字帖。
这张字帖通体紫色,似乎蕴藏着一股极强的书神道气息,甚至无限接近半神,可就在蒲夏蝉将其掏出准备撕碎的瞬间……
字帖突然变成了一张薄薄的红纸片。
蒲夏蝉一怔。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以至于蒲夏蝉根本没反应过来,要知道她掏出字帖到现在甚至没超过半秒,怎么可能被瞬间置换?
陈伶难道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他能未卜先知不成??
这个念头浮现在蒲夏蝉脑海中的瞬间,一抹红影已经捏着一张字帖,如同鬼魅,悄然出现在她的身后。
丝丝缕缕的血迹从蒲夏蝉的胸口渗出,直到此时她才像是意识到什么,难以置信的低头望去……
一柄剔骨刀已然贯穿她的身体,血色浸染大地。不过或许是神经毒素的缘故,蒲夏蝉根本感受不到丝毫的疼痛,甚至整个人都前所未有的放松。
她身形无力的摇晃,艰难的转头,想要看清身后那道戏袍身影……
片刻后,
她用尽最后的力气,沙哑开口:
“我不信……你是那种人……陈伶……”
“我……不信……”
一口鲜血涌上蒲夏蝉的喉咙,她的意识逐渐消失,最后重重的摔在地面,彻底失去呼吸。
哗啦啦——
红雨瓢泼在纸伞伞面。
自始至终,陈伶都是背对着蒲夏蝉,但当他听见最后这句话的时候,他握着伞柄的手还是一紧……根根青筋遍布手背。
涂天与蒲夏蝉的血迹在雨中晕开,像是冰冷而鲜艳的花。
一个克制而压抑的声音,再度在空中回响:
“「大地和玫红是你的温床」,”
“「霜雪与残阳是你的浓妆」;”
“「我会把希望织成飞舞的木棉花」,”
“「直到岩石铭记花香」……”
……
咚——!
一口黑棺沉重的落在地面,穿着黑色西装的方块10,缓慢将其背在身后。
“喂,红王没跟你说要戴口罩吗?”
红心9的声音从旁传来,只见旁边的屋顶之上,两个西装革履,戴着黑色口罩的身影,正打伞低头俯瞰着这条街道。
“我不用。”方块10平静回答,“这种程度的毒素,还伤不了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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