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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您先别着急,外公的病情现在恶化并不严重。
这次的三株回魂兰药株发挥的作用也不小,可以暂时让外公恢复不少元气。”
秦音安抚道,只是她也很清楚现在南三角的动乱是急需一个人立在那里的。
那就是外公本人,他站在那里才不会有那么多蠢蠢欲动的势力。
当然,这些年大舅舅夏熠接管了夏府事宜,可他到底是个守江山的,其手段与战场上下来的夏老爷子,其雷霆力度还是不同的。
“只是……大展之中舅舅你不得不提及的夏家族会,要外公亲自出席,我也只有一个办法才能让外公真的能够在短时间内站起来,也能够短时间内去主持族会。”
“我知道舅舅您公然公布外公能出席,为的也是给外公留足养病的时间,现在南三角的各方势力蠢蠢欲动,虞家那老东西称病不亲自来南省,不就是怕自己交代在南省,他蜗居在云洲,也好实时操盘自己的力量。
这么多势力都得夏府去权衡,不说大舅舅现在忙得找不着北,大舅妈也得去支援,按理说要真到了那时候,您也是得代表夏府去操盘很多事宜的。”
“我们现在最重要的,还是为最坏的打算蓄力,同时尽最大的能力不让事态恶化到我们不愿意看到的地步。 ”
秦音尽可能冷静地分析,不是她要往最坏的方向打算,是不到万不得已,那也是要提前为最坏的打算做好防备的。
这一点,她相信两个舅舅比她更清楚这个道理。
并且现在他们还是更多地奔着最坏的打算去做事的。
至于秦音提及云洲虞家那位老东西,那不就是墨亦琛的舅舅,她能堂而皇之轻蔑称呼,也是丝毫没给墨亦琛面子。
当然,墨亦琛也并没有把他们当一家人。
要真是一家人,怎么也不至于这些年来甚至去京市见墨亦琛一面都不愿意。
这样的亲情,不要也罢。
“小音,有你在,舅舅一点都不怕,你放心好了,任何后果我跟你大舅舅都已经做好的准备。”
“只是出于感情,我们谁都不希望走到那一步。”
“我们都已经失去了母亲,家中的父母就是我们的天,好像只要他们在,我们永远也可以还能做个孩子,你看我跟你舅舅一把年纪了还是希望偶尔能被父亲呵斥两句,家有一老如有一宝,我是真的不想看到父亲出事。”
“不过你也不要有什么压力,父亲其实早就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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