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榑没想到,门还没进去,就被人给挡住了。
跟着朱榑的护卫也愤怒不已,就等朱榑一句话,将这两个不开眼的家伙给踹死在这里。
朱榑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转身看了一眼,果然,顾正臣带人正朝着这里走来。
若是以身份敲开门,必然会被顾正臣小看,总以为自己没了藩王的身份什么事都办不成,既是这样,那就以百姓的身份来办成这件事,也好告诉顾正臣,没有他的那些学问,我朱榑一样可以做好事!
“开门,我要状告茶马司大使沦为劫匪,抢民宝马!”
朱榑气沉丹田,大声喊道。
守门的军士被吓了一跳,脸色变得煞白,不安地看着关闭的大门。
里面传出了脚步声,门开了,吕河图走了出来,硕大的脑袋满是横肉,看了看朱榑等人,抬手就给了守门的军士一人一巴掌:“狗东西,看门的事都干不好!”
军士委屈不敢多言。
吕河图看向朱榑:“告状啊?”
“是啊。”
“过时辰了,明日午时再来吧。”
朱榑转身看了看日头:“这才刚刚过午时。”
吕河图哼了声:“让你刚进午时的时候来,不是刚过午时的时候来!错过了,明日再来,老爷没空陪你这般刁民,去,走远点。”
朱榑没想到,区区一个小小的镇抚司,竟是这般蛮横强势,不讲道理,咬牙道:“按照朝廷律令,但凡有杀人、劫匪、盗窃等,当立即受理案件,容不得拖延!”
吕河图冷笑:“朝廷律令?你就是将《大明律》搬到这里来,那也要按镇抚司的规矩办事!”
朱榑沉声:“若是我今日非要告这个状呢?”
吕河图侧身,指了指门:“你进一个试试,你敢进,我就敢抓,判你个擅闯公堂之罪!”
朱榑愤怒:“你是镇抚使?”
吕河图摇头:“那不是,我是总旗官。”
朱榑握了握拳头,喊道:“一个总旗官,哪来的资格判刑!这镇抚司,是不是也太没规矩了?我告诉你们,今日这状纸,你们必须收!”
吕河图嗤笑不已:“过了时辰,说不收就不收,你又能如何?”
朱榑的脾气并不好,加上喝了酒,又见吕河图这般蛮横,抬手冲着吕河图就是一拳!
嘭!
拳头被紧紧抓住。
吕河图微微发力,看着朱榑:“还敢冲击镇抚司,殴打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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