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甘州之后,朱榑更是借酒消愁,这样做就一个目的:
与顾正臣抗争,然后回金陵。
朱桢叹了口气:“谁不想待在金陵,身边有人伺候,哪像现在,吃尽苦头。可我们又有什么办法,你这般做也回不去,还要吃不少苦头。让我说,还是赶紧写状纸吧。”
朱榑抬手,扫下砚台、毛笔:“谁想写谁就去写,我不写!”
门吱呀开了。
顾正臣迈步走了进来,朱棣、沐春跟在身后。
朱桢赶忙上前行礼,言道:“先生,七弟最近情绪有些不太好,要不,这状纸弟子代劳吧?”
顾正臣看了一眼朱桢:“你现在可以为他带来写状纸,他日能否代劳他治理藩国,能否代替他查阅状纸?若是连这些基本之事都做不好,他又如何开国,开国之后,又如何是成事?”
朱桢低头。
顾正臣走向朱榑:“写不写状纸?”
朱榑冷着脸:“不写,谁愿写谁写!倒是镇国公,没事为何非要生出事来,亮出身份来,那张登就是有一百个胆,他敢抢我们的马不成?”
顾正臣微微凝眸,沉声道:“大朝觐时多少官员跪在奉天殿内外,看着你的父皇,那时候,你父皇的身份没有亮出来吗?可等他们转身之后,该贪的还是贪,该腐的还是腐!”
“你以为亮出身份,底下的人就没其他心思了?你以为自己是藩王,本事很大对吧?来,我这里有一封状纸,你送去镇抚司,只要你打赢了这官司,我让人送你回金陵!”
“当真?”
“当真!”
“好,我去!”
朱榑接过状纸,刚想离开,回头问:“我能不能亮出身份?”
“随你。”
顾正臣言道。
朱榑哼了声,迈步走开。
朱棣紧握拳头,对顾正臣道:“先生,都是弟子管教不严!回头,我打断他的腿!”
朱桢吓了一跳,赶忙说:“四哥,不必吧,七弟只是有些情绪……”
朱棣厉声呵斥:“树不修不直,马不驯不服!他就是欠收拾,欠一顿揍。若是不将他打服了,你们一个个岂不是全都要效仿他,到头来,我如何与父皇、母后交代?”
要树立一个典型,才能以儆效尤!
顾正臣出门,看到了门口站着的朱檀、朱梓,言道:“走吧,我们也去镇抚司看看。”
朱榑走至镇抚司前街,看着路上的行人与街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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