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俑、马车俑、随伺俑、神怪俑等。
不过,到了宋代时,陶俑葬就减少了,元明时期,不能说没有陶俑葬,只能说,不多了,原因也很简单,更廉价、更方便、更容易发挥的纸糊冥器出现了……
当然,每个时代都有特殊性,比如老朱死后还要人殉,非要带走自己那些婆娘,这种不地道的人殉都能存在……
只是,陶俑在金陵等地几乎是看不到,倒是在这西北很多,这背后是文化、习俗上的差异。
胡人俑占据主导。
顾正臣想起了狄道府衙里摆着的人俑,将死人的东西摆在明处的,可这不多见。
好像人俑本身,除了作为明器之外,在火祆教里面还承载了更多不同寻常的意义,推官张京那里也搜出了人俑。
“回去吧。”
顾正臣没有走完这条街,带着张希婉等人返回了卫公署。
哄完严桑桑,又哄林诚意……
好不容易说开了,顾正臣找到了在书房里写家书的张希婉,笑道:“给母亲写信啊,想想也是,咱们出来四五个月了。”
张希婉懒得抬头:“咱们都出去了,留儿子在金陵,孤苦伶仃,他能好受吗?你这个当父亲的是不是也该写一封信问问?”
顾正臣坐在一旁:“儿子在格物学院进学,都住学院里了,有什么孤苦可言。再说了,家里不是还有岳父。男子汉大丈夫,总需要成长……”
张希婉叹了口气:“父亲总不能代替我们的陪伴,倒是夫君,游山玩水不够,还去了青楼,这事一旦传出去,又免不了被人弹劾。”
顾正臣郁闷:“我真的是去调查火祆教了。”
张希婉侧头:“所以,查到了摘人面纱,还给人戴上面纱的地步了?”
顾正臣咳了声:“面纱是她自己摘的,当时给她戴上,也是因为有些话不方便被于青云等人听到,这是一种掩饰……”
张希婉嗔道:“我看夫君不必解释了,解释也是掩饰,掩饰的是确有其事。”
顾正臣吃惊地看着张希婉:“这词,你从哪里学来的?”
“什么词?”
“没什么。”
“妾身等人就不应该来,这样总没人妨碍夫君夜不归宿,人家胡仙儿姑娘也能扫榻相迎了。”
“我……”
顾正臣见言语说不通,只好在动作上讨回来,这刚要下手,门外就传来喊声:“镇国公!”
张希婉拍开顾正臣图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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