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本事能将一首歌谣,跨省传播。
杨四美转动着酒杯,缓缓地说:“丝绸之路确实利益动人心,但你们也知道,目前来看,路并不通畅,出了嘉峪关,随时都可能面临劫掠。短时间来看,恐怕还不是一个赚钱的好去处。”
马致远、孙宝贵有些失落。
好端端的路不通,买卖做不了,让人难受。
大海的贸易,轮不到开封商人插足,即便想加入进去,这些人也未必想去。
毕竟根基在开封,
杨四美抿了口酒水,轻声道:“当然,我只是说短时间内未必可行,但这个短时间,会有多短,又或者说多长,一年、两年?”
马致远眼神一亮:“这么短?”
孙宝贵精神一振:“可能吗?”
杨四美呵呵一笑,轻松地说:“谁知道呢,有些事谁也说不准,就像是,长江里跌出一个水花,然后——北元没了。”
马致远、孙宝贵对视一眼,都想到了什么。
杨四美这话,暗藏玄机!
指的是,镇国公跌落长江之后,再出世时便是北伐,随后元廷没了。
同样——
镇国公被一干官员弹劾,罚去了祁连山养马,这挥动下马鞭,这路会不会就通畅了呢……
马致远激动起来,声音有些急切:“杨东家的意思是,镇国公他——”
杨四美抬手打断了马致远:“什么镇国公,我可没提过。”
孙宝贵满了酒,一脸笑呵:“是,都没提镇国公。说起来,祁连山下的马场,就在河西走廊中部,那可是丝路的必经之路啊。”
马致远也感觉这事不是什么巧合。
丝路那么多年都没人提起了,镇国公要去河西走廊养马,这事突然冒了出来,怎么看怎么像是有人在运作。
那运作这件事的人会是谁,与镇国公有没有关系?
再大胆一点——
这事会不会,就是镇国公弄出来的?
毕竟,镇国公去祁连山与丝路消息,是一前一后传过来的……
杨四美拍了下桌子,凝眸道:“我突然想起来,北伐之前,晋商胡恒财曾带了好几个掌柜出现在北平,然后——”
马致远、孙宝贵盯着杨四美,异口同声:“然后怎么了?”
杨四美沉声道:“然后,胡恒财向西而去,最初我以为他去了山西,可至今,都没他返回金陵或去北平的消息,那么此人,人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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