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勋贵也不会给自己好脸色,说不得还会落井下石。
可若是办成了呢?
那就可能积累雄厚的政治资本,他日回到朝堂之上,很可能会成为六部中堂官,而且,勋贵甚至可以成为助力,未来之路,也就此打开!
风险与机遇并存!
蔡源深吸了一口气,言道:“弟子愿意接下这差事,并用心将两厂两企经营好。”
顾正臣满意地点了点头:“这件事,未来十年都会被人盯着,你一定要记住,可以想办法降低成本,但万万不可压榨做工的匠人与百姓,该给他们吃的,穿的,用的,还有相应的工钱,一律要给足。”
“要安排好轮休制,并允许在特殊情况下,送他们回去。总之,做工的人,是穷苦人,但不是敌人,不能用对付敌人那一套,对付他们,苛责不得!”
蔡源肃然承诺:“弟子明白,绝不会苛待他们。”
顾正臣指了指蔡源:“最主要的是,你不能贪,更不能屈从于任何勋贵。”
蔡源苦涩摇头:“那可是皇室与勋贵的产业,弟子就是有一百个脑袋也不敢贪。至于勋贵那里,谁来请托问询,一律按规制条例走吧。”
格物学院定下了不少规矩,这些规矩就是方圆。
两厂两企,完全也可以借用。
顾正臣与蔡源商议了一个多时辰,这才粗略敲定了一些纲领。
中午。
蔡源吩咐人做了一桌鱼宴,权当是给顾正臣接风洗尘,这才有了空暇问起:“顾堂长为何会出现在山西?”
蔡氏也被严桑桑拉了来,好奇地打量着传说中的镇国公。
顾正臣品尝着鱼肉,轻声道:“没什么,官员弹劾,我失了征东大将军之职,陛下惩罚我去祁连山养马两年,所以后续两厂两企遇到什么困难,你只能靠自己与其他人的智慧来解决了。”
蔡源难以置信:“去祁连山养马?”
蔡氏震惊。
蔡源看着顾正臣淡然处之的神色,想了想祁连山之地,压低声音:“顾堂长去祁连山养马,养的是哪一匹马,蒙古马,还是西域马?”
顾正臣微微凝眸:“谁知道呢。”
蔡源笑了。
这不是什么惩罚性质、远离权力中心的放逐,而是一次顺势而为的图谋。
镇国公也是,每一次势头起来,他总要借用一下,哪怕是要冲垮他的浪潮,他也要站在潮流前,当一个弄潮儿。
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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