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们掌握的情报很少。”
足利义满推开窗,深深呼吸几口,这才言道:“陈祖义,定是陈祖义这个海贼干的!”
日野木堂吃了一惊,赶忙道:“这不太可能吧,陈祖义只是贩卖火器,求的是金银。矿场本就是挖金银的,他若是出手,没了人手给我们挖金银,他又能有什么好处?”
足利义满也想不通。
从得利上来说,这样做对陈祖义确实没有半点好处,他又不能占着金银矿不走了,而且他海贼才多少人,下去挖矿也不合适。
抢夺矿场的金银吗?
那也说不过去,矿场金银每三日一次外运,真要抢的话,在路上抢便是了,干嘛要抢矿场,还杀了看护的军队,释放了挖矿的百姓与贱人?
可如果不是陈祖义,那能是谁?
总不能是南朝余孽吧,这些人,可没本事弄到大量火器。
而且,这些人极少了,很多都是几十个人,跑到山里面躲了起来,有没有勇气出来都是一回事,出来了,还敢找军队的麻烦?
至于朝鲜?
李成桂还没这个勇气南下吧,即便有,那也应该先去九州岛,去太宰府,站稳脚跟了再说,没道理盯着矿场打。
就在足利义满摸不清头脑时,斯波义将走入院子,对站在窗前的足利义满喊道:“太政大臣,陈祖义的船出现了,在纪伊!”
足利义满调整了下自己的情绪:“让他们来一趟摄津,我会前往。”
斯波义将领命。
足利义满侧身,看向日野木堂:“告诉山名氏清、土岐赖康、京极高诠,让他们前来花之御所,随我一同前往摄津国。”
摄津。
一样的海湾,一样的渡口,一样的船。
李存远、黄时雪下了船,看着更是沉稳、内敛的足利义满。
目光扫过周围,李存远含笑道:“这一次,太政大臣的阵仗,可比上一次小了,这与你一统三岛,唯我独尊的身份,不太符合吧?”
足利义满听过之后,面带慈和:“上一次的火器军,可不是针对贵客,而是防备南朝军偷袭。如今南朝已灭,自然就不需要那般警惕,如临大敌了。”
李存远走至一旁的亭子,坐了下来:“听闻太政大臣威武,一口气杀了大明三十六名高僧。”
细川赖之上前一步,沉声道:“那是南朝余孽所为,与太政大臣何干,还请陈船长慎言!”
黄时雪眉眼扫了一眼细川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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