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府。”
“当真?”
范南枝惊呼,眉目中满是欢喜。
进入国公府的这段时日里被塞满了美好,可范南枝依旧难舍医学事,尤其是将绝望的人治好,那种成就感,说不出来的美好。
范南枝一直没提,不敢主动说,也没说的机会。
顾正臣看着高兴离开,打算去将这个消息告诉林诚意、严桑桑的范南枝,对张希婉道:“东征之后,为夫会有不小的麻烦,金陵短时间内是待不下去了,回头看看,你想去哪里,咱们就去哪里。”
张希婉摇头,眼神中有几分渴望,却又被现实击碎:“夫君要出门,那也是带着桑桑、南枝去,咱家那么多事,总不能将国公府丢了不管不顾吧?再说了,母亲可经不起大风大浪,舟马劳顿。”
顾正臣思索了下,回道:“母亲走不了没关系,孩子也留下,生意也交给掌柜,你、诚意、桑桑,南枝,我们一起出门。”
张希婉感觉到了顾正臣话语背后的凝重,蹙眉道:“夫君,有这么大的麻烦,至于丢下老人孩子,咱们如逃命一般离开?”
顾正臣笑道:“是啊,很大的麻烦。但还不至于是我们逃命,而是去旅游。毕竟到了那一天,为夫留在金陵,金陵不知会有热闹。至于官员,他们再闹腾也不敢将矛头对准老人孩子,咱们出去散散心,等事平了之后再回来也不迟。”
张希婉知道顾正臣不会无缘无故说这些话,显然他预料到了什么。
东征,那是功劳。
功劳有什么好争执的,官员有什么好闹腾的,难不成立功还立错了?
可顾正臣很笃定,甚至采取了一种回避的方式,去应对这场风波,这是之前从来不曾有过的事。
张希婉思索了下,问道:“可是夫君,如今已经没什么人提东征的事了。”
热闹的春节,不少人都欢喜着过日子,坊间对周召、倭寇、东征的事,都已经不怎么提了,就连说书之人,那也不会在春节期间说这些事。
顾正臣手指叩打椅子把手,平静地说:“当你看到烟柱滚滚喷向天空时,蒸汽机船已经到了眼前。在看不到的时候,它一直都在赶路,只不过,没出现在你的眼睛里罢了。”
张希婉看着顾正臣深邃的目光,缓缓地说:“可据我所知,夫君最后一次关于东征的布局,只是派了一些僧人过去。”
“这还不够吗?”
“够了吗?”
“这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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