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了,哄一哄。
玩得不高兴了,弃之如履不说,甚至还可能将其拱手送人。
顾正臣以一种蛮横、霸道、不容商量的方式,将范南枝带到了镇国公府,而在这之前,两个人的交集,也只限于小义庄时的几面。没什么相互的恋爱,甚至连彼此的性情都没深入了解,更多的是范南枝的单相思,以及对救命之恩的报答。
纳妾之前不了解,有空白,那就纳妾之后填补。
于是,翌日请安之后,顾正臣就在张希婉、林诚意幽怨的眼神中带走了范南枝,金陵城那么大,好东西那么多,认真走下来,没十天半个月是不够的,若是算上城外风景,那要一个月了……
不急,权当培养感情了。
十一月中旬了,距离腊月不远,金陵开始变得愈发热闹。
小酒楼。
开济坐在二楼小酌,詹徽手持酒杯站在栏杆处,眯着眼看着街道上的行人,轻声道:“开尚书,你应该过来看看。”
“怎么?”
开济起身走了过去,目光扫过人群,陡然凝眸。
一对男女恩爱,欢颜笑语地在购置物件,别看是摆在摊上的物件,不值钱,可这份在意,这份欢喜,是伪装不出来的。
“镇国公倒是宠溺这新纳的妾。”
开济感叹。
詹徽感叹:“开尚书可从没有将小妾带出来,这般公然在外,嬉笑快意吧?”
开济摇头。
小妾,那就是藏在家中用的,除非踏出时节或重要日子,只能留在后院。
出门,想啥呢?
她们没这个自由。
詹徽也很羡慕顾正臣,这个家伙做事不同寻常人,并不在意外人看法与说辞,听说,顾正臣纳妾之前直接找到了范南枝,说出了惊世骇俗的表白。
“开尚书,镇国公饮酒时说,此女救过他的命,你听明白了吗?”
詹徽侧头询问。
开济呵了声:“自然是明白了,佛道两门开地狱,红旗覆体而归,这是给百姓看的,真正救了顾正臣的,应该就是此女。虽说并不清楚镇国公跌落长江之后为何会出现在仪真,但这是唯一的解释。”
詹徽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可最重要的是,是镇国公说的后半句。”
开济凝眸。
确实,顾正臣说“我顾正臣也会用命护她余生,如同护着我的母亲、妻子、孩子一样。所以——呵呵,诸位了然即可”,这话带着威胁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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