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阳青的语气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
寸头力工闻言,脸上闪过一丝失落,但更多的是理解和敬畏。
他重重点头:“明白了,大哥!你们小心!我先去干活了!”
说罢,他便转身,学着其他力工的样子,尽量沉稳地朝着仓库走去,背影透着一股新人的青涩和努力摹仿的老成。
等寸头力工走远,混入搬运的人流中后,董事长才看向张阳青,压低声音问道:“你是故意不参与这次普通搬运的?你想通过观察,来判断我们到底应该伪装成哪一种‘货物’,以及被什么样的‘搬运者’搬运,风险最低,最不容易被发现异常,对吧?”
张阳青赞许地点了点头,目光扫过那些忙碌的力工和不断被搬出的各种包裹、箱子,低声道:“没错。‘伪装成货物’只是第一步,货物也分三六九等”
按照张阳青的想法,有的货物可能本身就带有‘标记’,不了解这些标记,可能会出事。
有的力工搬运时可能比较粗暴,容易导致‘货物’受损或暴露;或者说私吞货物。
有的力工则可能经验老到,甚至会进行一些简单的‘验货’步骤。
张阳青需要找到那种相对安全、流程简单、且最有可能被送上我们目标船只的货物类型。
同时,也要观察哪些力工适合作为‘搬运者’。
最好是那种经验丰富但不过分好奇、动作规范但不会额外检查、并且看起来‘运势’不错,能长期存活的老油条。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细节,是天选者们的差距,冒险和周全,需要考虑的事情很多。
张阳青可不想到时候出现什么意外,那么会出什么意外,得先去考虑。
他说给董事长听的这些,只是其中之一。
董事长很聪明,他也明白,怪不得这小子做事情看上去很冒险,但一点都不会出事,就是这个原因。
张阳青顿了顿,目光落回寸头力工消失的仓库门口,眼神深邃:“至于那小子,我之所以告诉他那些,一方面是确实需要从他那里获取初步信息,另一方面,也是留个后手。”
董事长若有所思:“后手?你是说,万一我们伪装失败,或者需要接应,他可以作为一个内部的‘眼线’或者‘帮手’?”
想到这里,董事长越发觉得,张阳青简直稳得可怕。
他甚至在想,这小子灭掉对手后,会不会为了防止对手复活,直接把对手的肉身全部泯灭成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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