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满面愁容的南云抱着义庆离开。他将茶杯端起,想了一会儿,起身去往花厅。
花厅里,夜子深坐在椅子上喝茶,身边的明心看着门口,“主子,老将军早已不在朝堂,对于当今的事应该不会很清楚。”
“你懂什么?老将军威名长存,一生戎马,对昭国是忠心耿耿。怎会轻易放任小人暗中使坏?再说,忠义将军府与容府的关系昭城里人人尽知。老将军对容家自然是十分了解的又怎会不知道容府是被奸人所害?”
“主子说的有理,属下愚钝了!”
主仆二人正说着话,外面响起了脚步声。
“安王殿下,什么风把您吹来了、”义老将军一进门就行礼寒暄。
“老将军近来可好?”夜子深放下茶碗起身相迎。
“还好、还好、殿下今日前来可是有事?”
“无事,本王刚好路过,见您刚刚回府特来探望!”
“殿下有心了。老夫一切都好、”
夜子深见老将军说话滴水不漏,暗自一笑,“最近昭城里的出了事,老将军可是听说了?”
“听说了,这事可是闹得沸沸扬扬。容府和安府竟然徇私枉法包庇幼兽致死案的凶手,着实可恨!实不相瞒老夫的儿媳正是容府的二小姐,老夫已将她困在府中不方便见客。所以、、”
“辛苦少老将军了。本王的王妃听说此事,心中挂念她也是寝食难安!”
“王妃仁义忠厚,老夫着实感动、”
义老将军的话说的很自然,夜子深微微一怔,眉头轻皱,直入主题,“老将军也以为容南星是塔国的奸细?容府真的犯了包庇之罪?”
“殿下此言老夫不明白?难道他们是被冤枉的?可有实证?”老将军装的很愕然,好像真的不知道他们是被冤枉的一样。
“实证没有。不过本王相信容南星的为人,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殿下可是知道她的事迹?那孩子自小就顽劣成性,不服管教!幼时经常带着一帮小兄弟在街上打架。老夫还记得,那年刚从西境回城述职就在街上看到了她。这孩子穿着白披风,正指挥着这帮小兄弟将她送到树上去、”
老将军说到这里,不禁一笑。
夜子深看的出来老将军心里是喜欢南星的。只不过,此时不能顺着他说话,不由得轻笑两声。
“不瞒老将军,南星小姐被圣上赐给宁王为正妃时,皇姑母十分不愿意。如今,容府出了事,皇姑母心急生了病,又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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