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的两次见面虽说不上不欢而散，也相差无几了。
第一次见面老人告诉了他一个惊人的事实：他所有的倒霉都是老人的手笔。
在他心神震动、思绪混乱，努力为自己辩解后，老人没有留下明确的信息、不告而别了。
第二次见面，他仅仅想要老人的一个道歉而不得。
无奈选择了放弃。
……
陌生人？
那也太奇怪了。
陌生人跟很久不见不是相悖的吗？
……
仇人？
那也不至于。
连讨厌的人大叔都不觉得是。
顶多算是稍微有点讨厌的奇怪的老人。
……
大叔伸手按了按额头。
哦。
他发现了自己词汇量的匮乏。
竟然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形容他跟老人之间的关系。
……
“朋友？”
张磊自动帮章晨接下了话。
“这么巧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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