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无奈地宅在家中,抱着自己的女人,做些男女之间应该做的快乐的事情。
狂风呼拉拉而过,荒村的一切,到了这时,几乎悉数破坏殆尽,纵使偶尔有侥幸逃脱者,也因为慌不择路,误入歧途而亡。
独自漫步在这狂风呼啸声中,冯大爷颇感吃力,一度都不知如何是好了,甚至打算不往前去了,因为感到体力明显不支,再要往前而去,当真不堪,与其如此,倒不如打道回府算了。
可是不成,因为对绯绯的想念,这时非得凑上前去问问清楚,之前那人到底是信口雌黄呢,抑或是确有其事,不然的话,想必今夜是无法安然入睡了。
可是真的不成,那说绯绯已然是不在人世的人,这时不知为何,或许会土遁之术吧,纵使翻遍了荒村所有的角落,想要找出其人,当真难比登天。
这真的使冯大爷颇为懊恼,甚至打算不去问了,直接回家,钻进温暖的屋子,而后煮壶老酒,喝他两盅,权且以之暖暖身子,散去风寒。
正这时,冯大爷似乎听闻到绯绯的声音了,如六十年前,在吃吃地笑着,这对冯大爷的诱惑之大,简直不可想象,纵使刮起了狂风,一些石头也滚滚而来了,那也不想回去。
可是找了这大半夜,此时空着双手而归,使得冯大爷心情当真相当不好,这便独自坐在少秋的屋子门前,不断地谩骂着了。
冯大爷甚至怀疑到少秋的头上来了,因为觉得那个说自己绯绯不在人世的人,似乎就是此人啊,这时如何肯放过,恨不能直接寝其皮食其肉而后快。
幸好少秋还算聪明,并不敢外出,在此不断地刮着阵阵狂风的凄凉的夜晚,甚至想也不敢想,只是怔怔地躺在床上而已,不然呢?
正这时,在阵阵恐怖的狂风声中,冯大爷不断地捶打着摆放在少秋屋子门前的一块石头,发出来的声音相当巨大,使之无法安然入睡,甚至连想一想少女的心情都不复存在了,这真的是相当令人讨厌的事情。
不过有什么办法呢?
而站在冯大爷身边的人,虽然说话的声音相当低微,却足以听到,相当明白,不就是花伯么?
“是少秋说你绯绯不在人世了。”花伯站在少秋的屋子门前如此对着冯大爷说道。
“可是为什么呢,我又没招谁惹谁了,为何要这样呢?”念及此处,冯大爷都要哭了。
……
花伯还以为少秋睡着了,不然的话,想必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了啊,于是不敢再呆在少秋屋子门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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