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怔怔地坐在小河边,心绪相当之不爽,截止目前,尚且还不知道怎么办。因为觉得二佬吧,怎么说呢,反正感觉有些不太靠谱,而花伯的意思,似乎是想把自己嫁给他了。
这是少女非常不愿意的事情。
却又无法违背了父亲的意思,否则的话,想必再想要呆在屋子里,恐怕有些说不过去了。
于是在晚饭过后,少女便独自来到了小河边,怔怔地坐在一块石头上,望着东去的小河,不断地长长地怅叹着。
略微坐了一阵子,便下雨了,不能再坐在一块石头上了,这便离去,往着自己屋子所在的方向。
也不知为何,在这种下雨的夜里,少女便会深沉地想起少秋,也只有这样,她的不堪的心情才会好些,不复如此之难过了。
可是为什么呢?
那少秋到底有什么好,使自己在这种听不到任何人语声的夜里,会如此深沉地把他想起?这使少女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于是不准备去想了,打算关上了灯火,而后直接扑到床上去睡觉算了。
窗户外面,大雨仍旧在不断地落着,独自聆听之下,颇有些沧桑沦落之感,一度都不打算呆在这里了,而是想出去,以散去这种积压于胸中的苦闷之情。
堂屋之中,那刘寡妇正与自己的父亲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谈着。
“人们都说少秋不是人,可是你家女儿,为何非要想着他呢,这不是自找没趣吗?”刘寡妇险恶之用心昭然若揭。
“这……”花伯吱唔着,一时之间还真的是不知说些什么了。
“我看以后哪,就不要让你家女儿往少秋的屋子门前凑了,让人看到,多不好,多伤风败俗啊。”刘寡妇劝说着。
“这个自然,只是……”花伯颇为沉吟。
“以后呀,一旦让我看到你家女儿出没于少秋的屋子门前,老身便要她好看,届时非打断了她的腿不可!”刘寡妇道了这一声后,便直接拉开了屋门,准备出去了,因为夜色已深,再不能呆下去了,怕人们知道了,会说闲话的。
“好吧。”花伯只好是长叹着答应下来了。
……
刘寡妇出了少女的屋门,而后如一阵风似的消逝不见,不过在临去之时,尚且没有忘记啐了一口口水在花伯的屋子门前。
之后还高歌了一曲,似乎大功告成,这便欢天喜地地往着自己的屋子门前而去了,想必经过这一翻劝说,少女定当不敢造次了,以后呀,便能够自在地与少秋来往,那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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