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事故 ,无法行动,吐血而亡了。
……
荒凉的夜色中,花伯提着把刀徘徊在少秋的屋子门前,似乎想进入,却又颇为害怕,觉得就此冲进去,似乎多有不妥。倒不如就在他的屋子门口徘徊一阵子算了。
正这时,花伯看到青衣男子也出现了。
“此事足下有何高见?”花伯问着。
“这个嘛,做出了这种事情的人,还有什么脸面活在人世呢,幸亏不是我的女儿,不然的话,老子非剁了他不可!”青衣男子如此说道。
“唉,或许是我老了吧,实在是下不了手,奈何!”花伯长叹着说道。
“这个……”青衣男子此时也不知道到底该说些什么了。
……
夜色相当之好,根本就听闻不到那种野兽的咆哮了,风轻轻地刮过,吹在人的脸上,颇有些浪漫诗意的味道,使得花伯渐渐地,不再去想砍人这样的事情了,而是想与青衣男子好好喝喝酒,吹吹牛,以打发这漫漫长夜。
“老弟最近在什么地方做事呢,为何好久不见到你的影子了呢 ?”花伯边喝着酒边这么问道。
“哦,不过是住在自己的屋子里罢了,不过那屋子实在是不行了,一下雨便哗哗地漏雨,颇为不爽。”青衣男子长叹着。
“我敬老弟你一杯。”花伯说完这话,便一仰脖,而后把杯中的酒喝干了。
“能为您效劳,做些事情,这是应当的啊,不值得如此抬爱。”青衣男子说道。
“到了这种地步,想必也只有老弟你这种热心肠之人才会出手相助啊,若非老弟及时到来,伸出援助之手,想必我都不敢呆在这里了啊。”花伯说完这话,再度喝了一口酒。
“你是怕里面这位吗?”青衣男子如此问道。
“怕自己年事已高,真要动起手来,弄不过人家啊。”花伯说完这话,便再度低下了头了。
“唉!”青衣男子也帮着叹了口气。
……
略微说了几句话,花伯便觉得时辰不早,与其呆在此处,不如及时离去,怕别人说自己想怎么怎么样。可是青衣男子及时阻止住了他,非要叫他再玩一会儿不可。
无奈之下,花伯只好是再度答应下来了。
这时不知为何,天上开始不断地落雨,使得青衣男子颇为犯愁,因为他的屋子已然是不堪风雨,再也无法住人了啊。
“不如老哥您把里面这人叫走吧,使屋子空出来,以便在这该死的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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