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之间,似乎也就只能是靠自己了。
花伯此行当然得到了狱卒的许可,这才悄悄地扑进来了,幸好少秋睡着了,这才大喜,或许今夜事情就将做成吧。
此人据说相当的坏,荒村的人们,说其坏话者大有人在,此时除去,不过是替天行道的意思,有何不可呢?
握刀在手的花伯,悄悄溜了进来,徘徊在少秋的身边,图谋干掉他,不如此,想必自己的女儿小花以后的日子便相当不好过了,甚至还有可能与这样的人做下那种不要脸的事情来,与其如此,倒不如先行干掉之!
可是不成,进了那屋子之后,不知为何,浑身相当之痒,腿脚也不听使唤,很明显,花伯已然是中邪了。可能是那悬挂在屋梁上的恐怖的恶鬼女人,认为花伯想害自己吧,这便先下手了,直接对之做起了法术,使之不能靠近半步。
巫师这时看到,那悬挂在屋梁上的红衣女人伸出两只手来,一只手喷着黑烟,而另外一只手呢,却不断地喷着血,一股脑儿地往着花伯身上招呼,使之感到相当难受,却又根本就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情。
而旁边一个鬼魂,见花伯图谋不轨,似乎想害自己,一时之间非常气愤,吼了一声,之后便直接扑上前来,抱住了他的腿,使之无论如何不能前进半步。
一只更加可怕的鬼,因为看不惯花伯的为人,非常愤恨,此时极其可怕地凑上前来,准备砍花伯一刀。因为此人无端闯入人家的屋门,如此行径,到底算不算强盗呢?
花伯本来想凑上前去,直接结果了少秋的性命,觉得这么一来,想必自己的女儿便没什么事了啊。却不成,根本就挪不动脚步,每前进一步皆相当吃力,似乎有人抱住了自己的大腿,否则的话,也不会如此步履维艰啊。
虽然近在咫尺,却有种天涯之感,使得花伯都不打算呆在这里了,因为觉得自己生病了嘛,再还要呆在这里,这到底是要闹哪样嘛。
或许在花伯看来,只有少秋死了,自己的女儿才能有出头之日,才会了无牵挂地活在这个人世啊。可是不成,此时行动失败,简直无法前进半步了都,无奈之下,只好是离去,不肯再呆在这里了啊。
而那只准备杀人的手,此时不知为何,无故断掉了,简直举不起来,保守估计,以后可能连端饭碗都将成为问题。
到了这种地步,花伯也就只好是离去,不敢再呆下去了,加上那狱卒不知吃错了什么药,此时扑上前来了,口里喃喃呐呐地谩骂着花伯的坏话,说是要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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