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给面前的夜色去听。
“这就是我。”
“那个虚伪的,嘴上一套,内心一套的我。”
“但这也是最真实的我,是完全真实的我,是我自己的内心中充满了这样的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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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我到底以虚浮的不尊重的态度对待了多少可敬的人,我到底做了多少错事啊?”
——《来自艺术的力量——顾为经与安娜·伊莲娜:从心而终,第四章,第七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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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一幅印象派的油画能够卖到100万美元,1000万美元,甚至是1亿美元,一位欧洲大画家随手在旅店墙上画两幅油彩的涂鸦,连整个旅店的地产都因此极大幅度的升值。数以亿计的人来到卢浮宫,只为瞻仰一下传说之中历史上最为伟大的油画《蒙娜丽莎》,但是我自己从来没有听说过,在我认识的人里,会有谁专门去跑一趟津巴布韦,只为看一下那里的恩德贝勒祖特色的墙面彩绘。”
“或者,传说之中,达芬奇人生里的第一幅画是画在盾牌上的。我都不敢想像,那只盾牌如果成功的保存至今,到底会多值钱。1亿还是10亿?”
“但我也很少能够看到,埃塞俄比亚的盾牌画,能够卖到超过1000美元。”
“如果一切真的都有个价码在那里,那么,我们仿佛就是要去承认,油画要比水彩高级,水彩又要比其他画作来的高级。一条由金钱编织而成的艺术鄙视巨链就在那里。有些作品能卖上价格,能够获奖,有些作品卖不上价格,拿不到奖项。所以前者要比后者更高级。”
顾为经说道。
“在我所成长的年代,已经没有任何一个艺术评论家会把这样的话挂在嘴边上了,人人都知道这件事是不对的。说出来会被人笑话。”
“可你不能选择去无视房间里的大象。”
“这条巨链依旧在缠绕着我,在学校里,在课堂上,当我们再充满向往着谈论着那一场拍卖会上,哪一个画家的那一幅作品,卖出了石破天惊的价格的时候。我们似乎也在正在不断的接受着这样的道理。”
顾为经提起一件事情。
“经常会有记者询问我一个问题,他问,顾先生——我注意到,从新加坡到阿布扎比,你所绘制的作品里经常包含着印象派元素。”
“我说,是的。在我很小的时候,在最开始接触到绘画艺术后的不久,印象派就以其独特的笔触,动感的画面风格和丰沛的情感内涵打动了我。印象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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