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十几发火箭弹同时落下,橘红色的火球腾空而起,冲击波震得山谷都在颤抖。
硝烟散去后,原本堆积如山的弹药箱变成了一片燃烧的废墟,几个试图抢救弹药的士兵被气浪掀飞,像破麻袋一样挂在歪脖子树上。
“将军……咱们怎么办?”副官的声音带着哭腔,怀里抱着最后一部还能用的电台,但屏幕上全是雪花——豫让的人早就切断了克耶邦守军的通讯频段。
郎璞的视线扫过山谷四周——东面是开阔的稻田,三角军区的装甲车正从那里快速推进;南面是断崖,下面是湍急的湄公河支流。
西面是密林,但无人机正在低空盘旋,根本藏不住人;只有北面……北面是通往南佤雨林的狭窄山路,但那里地势险峻,装甲车根本开不进去。
“收拢残兵。”郎璞咬着牙关,嗓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把能动的装甲车集中起来,把镇东的民房全炸了当路障。”
他放下望远镜,鲜血从左臂的伤口滴在岩石上,晕开一朵暗红色的花:“豫让想吞克耶邦?老子就是死,也要把他拖进这滩烂泥里!”
副官愣了一下,突然反应过来:“将军的意思是……打游击?”
“打个屁的游击!”郎璞猛地转身,军装袖口被血染得通红:“把咱们的旗子插在垒固镇的最高处,再给老鲍发最后一条消息——就说豫让趁火打劫,克耶守军宁死不降!”
他抓起一块碎石,狠狠砸向脚下的碎石堆,“让佤邦那些墙头草看看,他的盟友是怎么在背后捅刀子的!”
山谷下,三角军区的装甲车已经突进到镇中心的广场,几辆推土机正合力推开燃烧的废墟,为后续部队开辟道路。
垒固镇的制高点上,一面破旧的军旗还在风中摇晃——那是郎璞最后的尊严,也是他对豫让最狠的报复。
你不是要抢克耶邦吗?那就让你看看,抢来的地盘里,每一寸土地都淌着血,每一块石头都刻着仇!
三角军区,郁金看着阿爸挺直的背影:“阿爸,佤邦会出兵争夺曼相吗?”
豫让将军回头笑了笑:“没有叶青给他撑腰,他不敢!”
“不敢!”郁金一愣。
豫让将军肯定点头:“曼相,从来就不属于佤邦,老鲍想要曼相的真正原因,是打通北佤和南佤最后一百公里,从而将南佤彻底归入北佤,让佤邦形成真正的统一。这样,他就解决了缺粮的困扰,对红星集团的依赖,也就降到了最低。
但是跟白狐开战,他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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