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几个师兄弟里独独出了个你,明天知虎门说解散就能散,你好好把这次羽鳞打好才是最重要的。千万莫以为自己年轻有本事,就有永远有机会!”
“你怎么就没有面子?”
“我有啥子面子。”
“我看你就有面子!”赵剑飞烦,“好了!你四年前就连我一招都接不住了,还老是教来教去!你莫再管了,我自有我的做法!”
“……你本事是高,但不懂得江湖规矩……”
旁边少女插嘴道:“好了师父,师兄现下是门里最厉害的,他马上要上场了,你莫说了。”
“知虎门你也不许解散。”赵剑飞瞪眼。
赵志雄敛袖不再讲话,少女捂住少年的嘴:“师兄师兄快上台了,你快些调息。”
裴液听得一知半解,转头向旁边解释的少女,好奇:“银儿也会说蜀地话吗?”
“嗯啊。”姜银儿点头,“我就是在西南长大。”
“你讲一句。”裴液盯着她。
“……”
“嗯?”
“不讲。”姜银儿偏过头。
不讲就不讲,他想着这脆生生、市井气颇足的语调从少女嘴里说出来是什么感觉,脑子里那幅画面就已经足够可乐。
午时,大钟撞响。
羽检肃然的声音响起:“东区丙字擂,首场。七位,裴液,对,榜外,赵剑飞。”
裴液将小猫放在姜银儿怀里,自己提剑走了上去。
他已有些习惯在无数道目光中登台,但羽鳞试的盛大还是令他惊异,即便只一个分擂,也瞧着远比博望的武比热闹。
而且他扫去一眼,还能见到一些眼熟的面孔。不乏高门大派的修者,乃至玄门的前辈。
确实是,能在这种场合登台,就已是令人艳羡之事了,在这许多江湖顶端的人面前出剑,叫他们聆听自己的名号。
赵剑飞慢了两息从对面走上来。
他显然并不如裴液自然,太多的目光是有重量的,尤其是在这样空旷的高处,没有任何地方可以掩盖自己任何一处。
确实也有些人在询问这能和裴液对擂的少年是从何而来。
裴液抬手抱拳,但赵剑飞快了一步。
他执剑抱拳,立得很笔直,抿了抿唇,以一种莫名的骄傲朗声道:“知虎门,赵剑飞,允州人。家师,【芦山剑客】赵志雄!”
他锵然拔剑,虎目盯住了对面的少年:“请裴少侠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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