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几声匆忙的脚步都正襟危坐在了椅子上。
裴液将屈忻扔在墙边,回头怒饮了一口茶水:“站起来!靠墙立好!”
屈忻靠在墙上。
“那个画是怎么回事!”裴液又羞又愤。
“画的是躺在床上没穿衣服的你,主要突出裸露的肌肤、创口和唇线,以激起人们的怜惜、钦佩,以及爱欲。”屈忻道,“我做了一些小的修改,把你画得英俊了一些。”
“……”裴液深吸口气,“你卖出去多少幅!”
“这幅画就今天五幅,第一幅画刚刚以一百六十两售出,购得者是神京富商章涛之女。”
“一百六十两!”
“张秋晚大画师一幅人像作价八十到二百两,价格还是很公道的。”屈忻想了想,“小本生意,我也不赚多少。”
“你是无本生意!”
屈忻仰头望着房梁。
“你还卖过我什么?”
屈忻想了想:“画像的话,除了这个,我一共还卖过你三种图。《裴液正身图》,是之前我摹画你全身像的版印,三两银子一幅,卖了一百三十幅;《裴液术后睡容》,十二两银子一幅,卖出去五十三幅;然后就是这个《裴液剑伤夜袒图》,刚刚才卖了一幅。”
“……”裴液震撼地算着这个数额,一时几乎无言,“你卖多少……为什么有人花这么多钱买我的画像!”
屈忻想了想:“价格真的是很公道的,比如《裴液正身图》,版印成本每幅在二百文,装裱每幅在一百文,再加上我的心神负担一两、风险承担一两,其实也就七百文的利润。其他的也差不多。”
“什么叫风险承担?”
屈忻沉默一下,转头看了看自己被绑起来的手。
“……那你有什么心神负担?”
“你的正身图本来是我画来用作分析你筋脉骨架的。”
“你画的时候是这么跟我说的。”
“那你的身体本来只有我一个人能看到,现在缺银子却不得不卖出去分给她们,我心里是很不开心的。”屈忻想了想,认真道,“这种情感是人之常情,我拥有也很正常。”
“你再胡编乱造来狡辩,我就把这个二十两的银锭塞进你嘴里。”
“……”
“除了画之外,你还卖过我什么?”
“人偶。”屈忻仰头看着房梁,“有三个种类,【木偶】五两,【铜偶】十五两,【牵机偶】八十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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