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琴沉默了一会,好奇道:“我能问问你的身份吗?”
“不行。”班军摇摇头:“这是为了你好,你只需要知道,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抗日就够了。”
“如果不幸被抓,你可以将我说的统统告诉日本人,不要觉得为难,为国尽忠是我的责任,但你是无辜的。”
一个没有接受过训练的女人,面对残酷的刑讯坚持不了多久,知道的越少越安全。
“我答应你,可我不会出卖你!”
玉琴神情倔强:“山河沦丧至此,真的有人可以置身事外吗?班先生你能做到的,我一样能做到!”
她的目光渐渐游离,像是在回忆着什么,声音也慢慢低沉。
“我很小的时候就被卖到了金陵,由于脾气倔,有好几次差点被妈妈打死,多亏了身边的姐妹帮忙。”
“日本人攻入金陵,我们到处躲避,结果还是被鬼子发现了。”
“我的年纪最小,为了救我,她们几个出去将日本人引走.”
讲述在此停止,她咬牙切齿道:“只要能杀鬼子,班先生您让我做什么都行!就算是死,我也绝无怨言。”
班军默然,比起伪政府那帮张口国家,闭口隔命的衮衮诸公,玉琴虽出身书寓,却更知道什么是忠义,人格也更加高尚。
末了,班军给玉琴介绍了她将来要执行的任务——担任交通员传递消息。
隔壁房间,日本特务听着嘎吱嘎吱声以及别的动静,提笔在监视日志上记录下时间。
——
夜总会,玉琴正视邢汉良,略带紧张地说出了接头目的。
“班先生让我告诉您,以后通过死信箱联络,您送信前打电话给书寓找我,但不要亲自前往,这是联络暗语、死信箱地址以及号码。”
说着,她将一张纸条放到桌上推到邢汉良面前。
邢汉良记下后用纸条裹住香烟点燃,班军的关系网都在日本人的监视中,自己确实不便直接联系玉琴。
接头到此结束,玉琴起身款款离去,邢汉良也于次日返回沪上向左重汇报了这几件事。
比如核实林妙音的身份,杜子腾被威胁,班军的相关情况等等。
左重看着密电面露惊讶,班军假投降很正常,杜子腾是地下党也不算出奇,但威胁信的出现超出了他的预料。
寄出这封信的人应该跟地下党内部奸细有关,但肯定不是日本人。
日本人若是知道杜子腾的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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